若是换了自己,看到那形,也未必能忍得住一逞望的渴求吧。
卫璇太狠了!卫卿当然知飞燕是什麽东西。那东西,他都不曾对月娘用过。
但为了让她亲承认自己的淫,他还是停止了继续深的动作。
因为他舍不得她,他知那东西不仅是一时的药效凶猛,简直就能让女人的换个人一般。
“他说,说那是什麽,飞燕...他到我的面,了好多。所以....我忍不住了,就...就由著他。”月娘越说越觉得难为,本已消退的红,又再回到了脸上。
“还有呢?都说来,月娘,都说给我听。”卫卿的手指关节由僵变为灵活,开始缓轻送。
那种被异侵的大痛,让她的神经,都缩在了那一。
也让他的心,一度想放弃这样的供,痛快地她的。
月娘深一气,开始断断续续地低泣:“那天,那天我也不清楚。可後来听他说,他来这房间,就看到我...看到我赤著在睡觉。面,面还著,那个木刻的假东西。所以他,不不顾地,用被蒙住我的,就暴了我...”
“我....”月娘泣不
卫卿心里一凉,原来,原来自己也是帮凶麽?本以为是两人间的趣,竟被卫璇看到。
“呃....唔....”月娘再度绷紧呻著,婉转承受他的暴怒。
卫璇,璇,你竟真地用尽了花招,去玩你大哥的女人!
看著对面圆桌上的那一盘草莓,想到她曾为此而癫狂,她的脸,红的像晚霞。
卫卿看她嘴唇都痛得惨白,心中涌起一反常的快。
月娘得了奖赏,为了让他满意,只好继续说:“後来,他奸污我,被我咬伤。他气急了,就...对我,用了药。”
他不能为此杀了他的亲兄弟,可他这一腔邪火若不发散去,他会屈死的。
“我说,我说...卿,别...”月娘剧烈颤抖著,为了让菊的痛苦能减轻一,她把那双白皙的,盘紧了卫卿的蜂腰,紧箍著他肆的手臂。
所以,他只能这样对月娘,只能让月娘与他同甘共苦。
“接著说吧,把他那些手段,都说来。”卫卿勾著手指,抚月娘的後庭,引得她不停地和收缩。
“贱货!你呢,快了没?他那样对你,你很受用吧?你这淫的,不知满足的浪!是不是男人越折腾你,你就越舒服?嗯?!”卫卿可以想见,那鲜红的莓汁汩汩她的淫,那样,该有多麽淫靡。
“那样你就屈从了,迎合了,兴了?”卫卿著心问著月娘。
卫卿手指再度用力,指和中指勾著她的菊,嘶吼著:“不要再说了!够了!”
“他,你不在,他每天都要过来。那,那些,草莓....他也了来。”月娘此时已无地自容。
“什麽药?”卫卿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