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权的动作极其生涩,全然不知这样的并不算是“抚”,反而很痛。
被对方抓住了最柔的位,你此刻又羞又愤,只能瞪着他:“你哥哥可比你会怜惜人多了!啊嗯――”
你惊愕地想,是何时开始的?
“唔!――”你吃痛地叫了声。
,嘴唇你脯的肉,又时而狠狠烙一。
“仲谋,你也快成年了,”你突然平静,“既然不是小孩了,就不要这种哥哥的你都抢过来的戏码了。”
孙权看向你,睛里似有怒火在烧。
他一只手来把你两只手的手腕都绑在一起,压过,另一只手从你的抹摆伸去,抓住了你柔的脯,肆意着。
没等你说完,孙权就打断了你:“我问你,你们昨晚了没?”
孙权看着你上的痕迹,愣了两秒。
你没有回答,声音还带着怒气:“孙权,我是你哥哥的……”
你见孙权的反应不对,及时嘲讽:“你们兄弟俩,虽然哪儿哪儿都不像,但在风月事上,却有着相似的味。”
可如今仔细回想起来,那分明是克制自己占有的、野兽般的目光。
孙权看着你,神里却多了几分恳切和可怜。
话音刚落,他又低愤般地在你锁骨狠狠咬了去,你受不住惊叫了一声。
“殿,”他的手从你的脯一路抚摸到你腰侧的疤痕上,“还痛吗?”
突然闪脑的记忆让你有片刻的错愕,你挣扎起来,却被孙权狠狠了回去。
你本以为……那是厌恶的神……
“够了。”你冷冷,示意孙权不要再说了。
他目光如炬,看得你有些心慌,你一时愣了神,却觉到孙权似乎变得更为愤怒。
孙权一双闪着野兽般光芒的蓝眸冷冷地盯着你,一字一句:“殿,别动,我怕伤到你。”
“昨夜,你和哥哥了吗?”孙权问你。
孙权最近看你的神总是奇地冷,你也不是没有发现,少年总有许多绪别扭的时候,自当年那一剑之后,你待孙权也只是礼貌有加,未曾与他多说过些什么,他看你的神也愈发冰冷。
孙权静默了片刻,:“殿,若我说我是认真的呢。”
你闻言微微挑眉,显然是不信,当年你信他的时候被他了一剑。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你再也不敢信他。
不知何时,这个你看着长大的少年如今已经有了这样好的格,你被他压在,会想起那年初见,比你矮一个的红发公哥,也是这样唤你殿。
这些年来你与孙策交往,每每来孙府遇到孙权,也只是以礼相待,少有多与他讲几句话的时候。
他本以为你上的牙印都是他留的,如今可见,孙策与你翻云覆雨是也有这番癖好,这让他更为愤怒,或者说是嫉妒。
他一把扯开了你的抹,你的乳尖还残留着昨夜被孙策研磨后红的痕迹,腰间和大也有还未消退的红痕和牙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