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谢行汲轻声说着,又亲了亲他的额,他无动于衷的闭上了,听得人说了句。
方游夏跟他说了一堆话,他心不在焉的都没听清,直到方游夏叉着腰在他面前故作生气。
“抱歉。”
“我疼你了,所以你在生气?”
雌伏于对方,让自尊心太过要的他,一时无法面对。
平时他从来不去叨扰师弟,只因为对方心单纯,又份特殊,还是鲜少与人接得好。
甚至晚上打雷的时候,还会缩他被窝里,跟他一起睡,与其说是把他当师兄,更像是当成娘亲一样,依赖和信任。
最后还是他帮着好了吃的,两人才一起坐来,边吃边聊。
“我先去帮师妹参考一些名剑大会的事,晚些就回来。”
只是两人以前在门派的时候,关系还不错,师弟很黏他,时常跟他一起看书识字,一起泡澡搓背。
方游夏心思相当细腻,看他心不太好,就问是不是谁欺负了他。
脑海中莫名浮现了谢行汲的脸孔,他又赶紧将其驱逐去,不动声的夹了一筷菜,回。
之后他就去退了房,生怕店小二打扫房间时,发现床上的痕迹,再用暧昧的光看他。
方游夏哪能想到他跟别人有了肌肤之亲,不然就会缠着他闹了。
师弟在中原定居了,租了一座小院,满院的花草,交相掩映,池里都是成群结队的鱼儿,快的游来游去的。
“你很闲吗?”
“师兄,你到底有没有听我讲话?”
不多时,厨房传来极大的响动,他不放心方游夏,跟过去一看,他都怀疑人是要把自己炖了,给他补补。
片刻之后,他想到了什么,不
“嗯……听了。”
“师兄赶路过来的,有些饿了,所以没太听清你说的话。”
他还没到门,师弟就听到了他的脚步声,喜望外的打开了门,将他迎了去,他不想让人看自己的异常,将衣领往上拉了拉,遮住了自己上的痕迹。
留在中原吗?
还残留着对方的温度,就连被使用过度的都还能觉到被那碾磨的频率,可他就是表现一副毫无依恋的样。
眉目深邃又带着几分攻击。
他现在心还无法平静,总觉得像是一场梦。
可惜对方还是注意到了他颈间的吻痕,神古怪的多看了几,他意识地往颈间一摸,摸到一小块突起的肤,略微有些胀,是谢行汲留的吻痕,当即一血气直冲向大脑,他脸泛红的低去,匆匆走了客栈。
谢行汲却回他一句。
“你先去。”
他这么一说,方游夏就心了,衣袖一撩,风风火火的就了厨房,要去给他顿好吃的。
只是真的坦诚相对了,他却有些许迷茫了。
等谢行汲一走,他才如释重负的松了一气,拉被一看,密密麻麻的都是吻痕和咬痕,占有十足。
直到来了中原,他和师弟才没那么亲近了,但对方还是会传信给他,让他常来坐坐。
他因对方理所当然的话到羞怒,手一收,险些将床单给扯烂了,好一会才从嘴里艰难地挤一句话。
偌大的中原,他没什么朋友,思来想去也就只有师弟那里可以去了。
谢行汲似乎是察觉到了他心不好,便伸手去抬起他的脸,他看向自己。
乳尖红的,还有些疼。
他在床上胡思乱想的坐了好一会儿,恢复了些许力气才起穿好衣服让店小二给自己烧了一桶来,清洗。
他闷闷的应了一声,也不知听没听去。
他一闭上,就能回想起谢行汲俯在他啃咬舐的画面。
他手指攥着的床单,激褪去后,只剩满满的羞耻和难堪。
以至于他都不敢看向谢行汲的脸,低着,又摇了摇,要谢行汲先走,自己要换衣服了。
这样直白的问题,他怎么能回答,只咬牙切齿。
谁让师弟是一只妖怪呢,夜晚总是会变成海獭的原形,钻他怀里,贪恋他怀抱的温度。
外面日正盛,他连饭都没吃就落荒而逃,此时肚腹传来饥饿,又有些不舒服,绪低落,他也不知该去往何。
“有什么是我没看过的吗?”
“嗯?”
方游夏本不相信他的话,一就看他在想别的事,问他有什么心事,他却摇了摇后,生的扯一丝笑容来。
何况真的接受了,他又如何抉择?
就像是在无数次梦中现过的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