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良深加完班离开公司，驱车前往奚薇的住。

“我那是为朋友两肋刀……”

这让霍良深尝到一丝陌生的挫败。

“派所有记录的，她那次打劫被认定为寻衅滋事，行政拘留五天，不止这个，她还在酒吧闹事，把人家打鼻血，就因为对方搭讪了几句……阿深，你怎么跟这种乱七八糟的女人混在一起？”

她十块钱，她还不走，让人家报警，然后待在原地等警察来抓……绝对脑有问题！”

奚薇竟然有这样的经历，倒真人意料。若非走投无路，像欧亨利中的浪汉为了监狱熬过冬天而故意犯罪，或为躲债而监狱，他实在想不别的什么理由，难真如他编造的那样幼稚可笑吗？不可能。非要猜测的话，会不会是和什么人赌气，为了让对方担心，所以这种不合常理的举动？

霍良深困惑了。

霍良深定定地屏息，没有言语。

她果真直说：“卢警官告诉我，有人查我的违法记录，这事儿跟你有关系吗？”

她知自己刚才挂电话的动作被他看见了，但丝毫没有愧疚，也不觉得难堪。

接着随便应付几句，搪过去。

“我只是查她有没有前科而已，谁知她派所比馆还勤。这些事你肯定不知吧？”

就在烦闷的当，却见一辆警车停在路，车上的两人交谈几句，门推开，奚薇从里边来。

霍良深拿起手机，拨过去，亲看见她面无表地扫了一，然后直接掐断。

两人一言不发。

他问：“你真的调查过了？”

“爸，你自己年轻的时候不也过局，还曾经一度引以为荣。”

一个午过去，到傍晚黄昏时分，他算着奚薇应该已经收工班，于是给她打了个电话，可那没有人接。

霍良深觉得好笑：“我有什么地方得罪你，可以直说。”

他想她大概正在回家的路上，所以没留意手机铃声。

“怎么的？”

霍良深想了想，若无其事般轻笑：“她早就和我说过，以前格比较暴躁，又胡闹，被拘留那次她和朋友打赌输了，所以去验几天。”

坐在驾驶位的警察也很熟，好像在哪儿见过，霍良深想了想，记起上次在陈皓家撞见的闹剧，其中有一位与奚薇相识的民警，可不就是他么。

“跟你没关系。”奚薇态度非常冷淡。

呵，很好。

奚薇站定，抬起。

霍良深见她额贴着一块纱布，鼻梁上还沾着几血迹，不知又和谁打架了，一的酒气。

等到了晚上，再打过去，谁知竟被掐断了。

“疯了吧现在的年轻人，验坐牢？图什么，觉得这样很酷吗？”

霍良深车，不紧不慢地走到她面前，挡住去路。

什么意思？

霍良深语气冷淡：“你凭什么背地里调查她，谁给你的权力这么？”

霍良深把车停在她家楼，不知是哪一层，电话也打不通。就在这突然之间，几分失落的绪将他砸中，原来她始终都是防备且疏离的，只要她想，就能消失得无影无踪，仿佛缥缈的烟雾从你边轻轻经过，抓不着也握不住。

闻言，霍良深愣了，大概有些心虚，推了推镜：“我爸他……对不起，我事先并不知，

十一，旧城区的夜市依旧游着不少居民，摆摊的，喝酒的，逛街的，烧烤铺烟雾缭绕，隔鞋店放着喇叭清仓甩卖。

“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