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蝶還未答話，蘇慧心歎息著說：「歐遠山的對不對？」

不是你爸爸的好朋友？」

看著卓然狂奔去，蘇慧心歎息著，「不群，我們這次真的不該走，讓孩們受苦了。」

那天，卓不群和卓然都去辦事了，他急匆匆奔到家中，發現母親沒事，頓時松了氣，跟母親打聲招呼，便頭低低地坐來，蘇慧心把他抱在懷中，喃喃：「傻孩，想死我了！」

卓不群猛地抬頭，「你爸爸去喝誰的喜酒？」

兩兄弟攬著肩膀，和家人圍坐在客廳裡，卓不群朝小蝶一笑：「小蝶，照片的事解決了，我們派人找了印的人，端了他的窩，他說照片是從一個姓歐的手裡拿的，那人

卓不群堅定地攬在她肩膀，「不，他們也該吃點苦頭了，這些年太順遂，我把他們養得太嬌氣。」

小蝶驚奇地看著她，蘇慧心輕輕哭起來，「你爸爸是一個癡人，更是一個好人！」

蘇慧心心裡一酸，撫著她的發，「聽說你爸爸是吞槍自殺的，對麼？你跟我講講那天的經歷，行嗎？」

兩天后，卓蘇果然回來了，他又顯瘦削了，膚也曬黑了些，現在倒多了幾分成熟的味。

小蝶把頭埋到媽媽的懷中，「媽媽，我怎麼了這麼多錯事啊……」

小蝶頓時明白過來，她撲到蘇慧心懷裡，「媽媽，我錯怪你了，媽媽，我對不起你們……」

小蝶連連點頭，「對，我從小就看見他們兩人經常一起喝酒。」

晚上卓然和卓不群相攜回來了，卓然一見卓蘇，呆楞了兩秒後，猛地在他膛捶了一拳，「你這個臭小，還曉得要回來呀！」

蘇慧心淚：「傻孩，人生誰沒有波折，哪能一碰上就成了縮頭烏龜呢，我跟你講個故事，關於我和你爸爸的故事……」

他轉頭看著小蝶，「孩，你不要擔心，事很快就會了結的。我們一家人不要自己亂了陣腳，你這幾天安心陪你媽媽，等卓蘇回來咱們誰也不要提這件事了！」

坐了一會，他轉要走，小蝶和蘇慧心一起拉住，小蝶怒：「要走也是我走，你躲什麼躲！」

小蝶中升起一層霧氣，「弟弟，你知就好，你不要走了，咱們一起把目前的事解決好不好。」

蘇慧心攔在他面前，「孩，你爸爸都說了，我們一家人不要自己亂了陣腳，讓對付我們的人有機可乘，你留來，現在你爸爸和你哥哥都去辦事去了，等他們回來大家商量一，大家一起來對付他，總比你們幾個孩撐要強。」

他坐了來，低聲：「，我這些天看了不少事，原來大家活著都不容易……那次……我真的很對不起你，我再也不會這樣欺負別人了。」

小蝶想了想，「我七歲的時候。」

小蝶低頭，淚一顆顆落到兩人相握的手上，「有一天，爸爸去喝完喜酒，我記得那天他還帶了糖果給我吃，他趴在桌上許久都沒聲，我以為他又喝醉了，因為他老是喝醉，有一醉就誰都叫不醒，便去拿巾給他，結果我剛回來，他槍就朝嘴巴去，我只聽一聲悶響，爸爸就……」

蘇慧心拉著她的手，「我問你，你爸爸什麼時候自殺的？」

卓不群長歎一聲，對呆若木雞的卓然喝：「蠢東西，你快給我去辦事，記得，要乾淨利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