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也是。”于是顾九嵘再次没担心过这场战役。

左晴喃喃说：“即便你是天才……”

满是疤痕满是皱纹满是苍老痕迹，像个怪，握住双手的时候却也有鲜活的温度。此后她的人生天翻地覆，终以大将军的份站在了庞大的指挥室，一人之万人之上。

不是没有过犹疑不是没有过同，但还是请你带着那个秘密，一起被埋葬在岁月中吧。

局势在混乱中，渐渐稳定。利维坦巨兽携带着更多的虫群，慢慢接近主战场――这会是最后的总攻，虫群将倾巢而清理掉剩余的舰队，随后撕毁方舟上的防御炮台，给他们两人制造登陆的机会。

“……等等，好像有问题。”顾钺在他边皱眉，所有的堕落舰队随着他的犹疑，动作一滞。他原本就隐约觉得，联盟舰队的行为有些微妙，现在对方还是心急了些，暴些许破绽。

整片太空都是幽深黑暗的，那战列舰孤一人在前，迎向亿万狂舞的虫。它在缓缓蓄能，天地间所有的光辉好似都被聚集在了炮，那是个小小的太阳，携带着令人窒息的、铺天盖地的浪。

联盟不知船坞的存在，在他们看来，顾钺只是一时侥幸获得了堕落舰队的控制权，只要摧毁便不可再造。他们并不抱着能一举击杀两人的希望，毕竟不论虫王还是指挥官，都没有理如此接近主战场。

即便你是个天才，也会退败在这样的攻势中，正如多年前那丧心病狂的海盗和他的虫王。

就像是……在躲避着什么。

☆・巅峰

全力要避免联盟战士的伤亡，这场战争一两个小时之前就能结束。

和西莉亚记忆中如一撤的炽光芒，远远在一艘战列舰上闪烁。

群星黯然失，宇宙顿失光辉。那是太过大的能量，曾被最大的帝国拥有。

但如果可能，他们兴许还能顺着衰弱的舰队和虫族，一举攻找到顾钺和顾九嵘的所在地。

作者有话要说：一百章啦！！

通过利维坦的数只眸，顾九嵘见到那璀璨

临行前，顾钺就他脑袋说：“别担心，他们都打不过我的。你想他们现在最崇拜的左自明，当年还不是被我吊着打。”

在人类指挥堕落舰队无法发挥全的力量，虽然速度不是联盟舰队能赶上的。但歼星武的辐范围太大，它们和速度更慢的虫群不可能全飞离。

联盟先前绝不知他们在战争中如此收敛，即便这样，联盟仍不惜冒着牺牲大多星舰的风险，也要把他们两人的主力引至方舟的近距离――那歼星武能发挥最大威力而不会波及方舟的战场。

顾九嵘很快也发现了问题，联盟舰队似乎在不断撤退，逐渐远离主战场。

在这足以灭世的光辉中，她莫名想起很多很多年前，幼小的她第一次见到左自明的时候，那不可攀的、万人敬仰的英雄向她伸了双手，角带了笑意。

歼星大炮仍在蓄能，茫茫虚空中它不顾正四飞离的舰队，执着地瞄准了目标――

数千万公里外，左晴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即便隔了那么远，巨炮的光辉还是如此耀，落在了她仅剩的一只中。

它将摧枯而拉朽。

歼星光束蓄势待发。

他很快就知了答案，意识到联盟到底了怎样的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