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钺在床上不得不伸手拦那不断戳过来的尾巴，刚一把捉住那作乱的东西，顾九嵘就整个人趴到他上了，揪着他的睡衣领说：“我要一起去。你的敌人就是我的敌人，你的理由就是我的理由，再怎么说那个姓左的都那么欠扁。要是我们的份对调一，你肯定也会是一样的选择，我也肯定不会拦你。”

顾九嵘很不兴：“每次遇到这种问题你总是要丢我，之前还想不我直接去死，永远都是这样，说好了要和我并肩作战的，次还是同样的态度。你是每次都在担心我遇到危险，但你觉得我就不会担心你吗？”

正派也好反角也罢，他们这种人诞生于一张白纸，活在笔丰满的那一落中，将世界演绎得五彩斑斓。

顾钺的表立变了：“不行。”

顾九嵘哼哼：“算你还有良心。”

这天晚上顾九嵘心满意足地抱着顾钺，蹭来蹭去。顾钺他的脸：“你今天是不是偷听我们讲话了？”

黄的灯光顾钺沉默良久。他最后顾九嵘的脑袋：“你啊……”

顾九嵘说：“我也要和你一起登陆方舟。”

“叶正青和我都是有理由找左自明复仇的，但是你不同。你的动机一开始就和我们不一样。”

顾九嵘说：“带我去。不然我就杀过去，而且你这辈都摸不到我的翅膀了。”

顾钺：“……”

“你都让叶正青和你一起去！”

顾钺：“好吧。”

顾九嵘睛一亮，抓着顾钺的手把自己尾巴了回去，让他摸。顾钺似乎想着什么，数秒后说：“你说的是对的，我确实有很多次想要把你留在背后。”

他继续说：“不怎么样，照这种标准的话从你打破那堵墙的时候开始，你就已经是我的英雄了。你看如果只当一个人的英雄就不会那么累，毕竟我对你的期待很低的，只要次不要再把菜烧焦就好，而且我可以一直崇拜你，可以给你摸尾巴，不是个很划算的买卖吗？”

顾钺刚要说话，就被顾九嵘吧唧亲了一，把话语堵了回去。他又要开，又被顾九嵘一亲了回去。

“那就别当了。虫族很贪婪的，不会和其他人分享领地。你我看的那些书里写了什么……嗯反正是英雄代表了希望和救赎之类的东西，不大记得了。”

顾钺和顾九嵘是如此，对于要留名于史的人是如此，对其他任何的平凡人亦是这般，总会有光辉绽放在岁月之中，缀了厚重历史。即便人生不尽如愿，即便惊艳只在一瞬炸开火星令他人瞩目，也可留万世辉煌，轰轰烈烈地宣告这星海我目睹过，朝阳也曾把我的影拉长落在广袤大地，枕涛声不息，层云翻涌如诗。

“就听了几句。”顾九嵘说，“你还不给我听了？”

他垂了垂眸，随后再次

“怎么会呢。”顾钺抓过他的尾巴开始摸。

顾九嵘更生气，又拿尾巴敲了几顾钺的脑袋：“你这个人真让人生气！还跟以前一样欠扁！”

“说了不行就是不行，哪有虫王亲自跑到前线的。”

顾钺：“……”

顾九嵘的尾巴一摆，在顾钺额上狠狠拍了一，收走不给他摸了。

“之后不会了。”顾钺认真说，笑了笑，“你看我果然不适合当什么大英雄，还有那么多缺等着你指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