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白光回答，“你的称呼应该是‘你们’，我们是一个整。”

“好啊。”

顾钺直白问了：“你是在研究时间吗？”

“如果你们要解决这件事，就告诉我们。”顾钺说，“这才算是真正有诚意，在完全了解你们文明和经历之前，我们不可能去面对未知的危险。”

光芒晃动得更加厉害：“你应该庆幸我们是更等的族群，不会被简单的愤怒左右行为。付不会是毫无回报的，我们会据承诺给你们想要的。”

白光：“你们族群也不无可取之，虽然落后，但我们还是非常欣赏的，愿意把我们的科技与你们分享。包括，那个船坞。”

白光不语。

白光的力量越来越大，它似乎也在不断学习，很快说人类语言或者产生虫族神波动的技术更加娴熟，光是听上去除了用词生嗓音怪异，和正常的人毫无区别。

以前的我多半也是这种反应。”他笑了笑，“你看我都这样了，你怎么晚上不缠着和我睡觉了？都不安我一。”

白光：“……”

“这很简单。”白光的语气又带了些傲慢，“不过是小事而已。人类，是你想要拥有船坞吧？我们完全可以改变舰队的指挥模式，通过压制舰船供能来减低神压力，这样你才能承受。”

顾九嵘：“……你都那样说了，你觉得我还会缠着你吗？”

顾九嵘也懒得计较这族群的态度，只关心那个船坞：“所以你们要怎么把船坞给我们？”

“到底过什么意外，和你们的发展停滞不前有关吗？你们实验失败了？”

顾九嵘说：“那我总不能让利维坦拖着船坞走吧？你们记得给我想个办法。”

白光再次摇晃了几秒，顾九嵘能受到它们的意识在纠缠，终于有一方彻底占据上方。

顾九嵘有些心虚，这不是真正的原因。他现在晚上越发被那个黑的梦魇纠缠，他害怕一和顾钺睡在一起，就会暴这。

它说：“你们想要完全了解我们伟大的文明和漫长的过去需

顾钺他脑袋，没说什么。

顾钺弯起睛笑，挠挠他的巴：“嗯。那我们走吧。”

白光摇晃了一：“你们的语言是种低效的东西，甚至有可能产生歧义，早该消失在神力的海洋中。人类，注意你的言辞。堕落帝国不可能失败，而我们的舰队随时能把你那脆弱文明毁灭。”

白光：“……”它上闪烁了好几，想必是要忍不住讽刺顾九嵘的态度了，但终归还是简单回答，“我们的科技没有那么简单，这个船坞本就是一个巨大的星舰，备超光速航行的能力。”

和顾九嵘梦中的狰狞模样不同，它看上去就是普普通通、在光芒中的人类。

终于有一次，它可以凝清晰的人形了。

顾九嵘放心来，舒舒服服地靠着顾钺，尾巴尖甩了甩。他不关心其他事了，于是顾钺接着话题问去：“那么，你们究竟为什么停止了扩张？”

顾钺笑：“那你还不是要我们帮忙。而且如果你们真的能毁掉我们的文明，当初攻地球为什么花了那么多时间？从到尾就只有几支小舰队。”

顾九嵘正靠着顾钺玩终端游戏，闻言随说了一句：“你们这态度也太差了，张闭就是等低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