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就是皇后虫交的资料片,正在最激烈之。
极为有幸、此生不可再得。
“什么东西?”许飞扬哼着歌,拿着自己刚画好的画分外喜悦。
也许再过几天,或者等许飞扬死了之后,他就能重新掌控虫群。
终于他又回到星都,已经是午四五钟。顾九嵘默默地跟在他边,突然说了句:“你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么?”
黑白的大楼宇,夕辉的金光泽碎了小溪与荒原,远层云似在燃烧,整个世界是橙红与赤金的交织。孩童仰望星光的眸,寻常的小平房,飘的薰衣草,飞速掠过星都、上淌着万千光的列车。
许飞扬还是和之前一样,听完上午的歌剧之后,在午后端着一杯咖啡,冒着小雨去看了音乐泉,举着黑伞在雨里独自一人旋转,与看不见的舞伴共舞。然后他一转就跑到了星都的边缘,研究那些花草树木,支了一个小小的防雨棚,哼着歌画一朵沾花苞的写生。
顾钺一直没有回来,顾九嵘闲得无聊,打开了客厅的全息屏幕。
大早上顾钺终于回来,他和顾九嵘说:“今天是最后一天了,你要不和他一起过?”他顿了一,“我看你这几天和他相得还好的。”
他从来不会拒绝征服与挑战。
第二天仍然阴雨连绵,和过去的数个日无差。
“还行吧。”顾九嵘说。他到底和许飞扬没有深交,说不上关系真好到了什么知己知彼的境界。只是许飞扬直率的格,对某种事异样的执着和追求,不会令他反讨厌。
或是极为寡淡朴素的彩,或是郁到几乎要淌而的光辉。
他想了想和顾钺说:“不过,今天我还是和他待在一起吧。”
第一遍尚且没有觉,现在顾九嵘看着,影片中那个旅人一走过无尽的山河,突然觉得,这应该是一很温柔的电影。
回到家里,顾钺大概又和顾兴言去商量什么了,还没回来。
之前不论其他人如何提醒,许飞扬在这个时间,都想不起半关于过去的事。但是顾九嵘想,就算是当作一个故事讲给许飞扬听听也好,毕竟如果他的生命只剩几个小时,多知一些自己真实的人生,就能少一些遗憾吧。
他在播放的影片中,慢慢睡着了。
他俩都是顾家的翘楚,此时难得合作,即便是在资源极其有限的况,也分外井井有条。就在这段时间,他们已经组织了所有的人力探索星都的每个角落,并尝试了许多不同的方案,试图突破这片天地。
顾九嵘不擅长这些,也不兴趣。他这些天一直试图用神力突破这里的阻碍,而自从他取得那银白戒指后,外的虫群意识与他的连接,变得越发地清晰。
这样自然是最好的,不然等这次困境结束后,顾兴言必定要结合联盟的力量,继续追捕顾钺。
于是他们坐在一个少人的咖啡厅,顾九嵘不善于表达,只很简单地把故事的来龙去脉,向许飞扬解释了一遍。
可既然不是反讨厌,就代表能相得去,这对于顾九嵘来说实在不容易。
顾九嵘:“……”他迅速换了影片,个播放的就是许飞扬的影片。
等到他全讲完,天已经暗了。
于是这天中午开始,他又和许飞扬混在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