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手放在路人前晃了晃,果然那人毫无反应。然后顾钺揪着那人的领,踹了一脚他的弯。
他不担心自己被困在此,反正和顾钺在一起,不会有什么无法解决的事的。而且在这里晚上还能抱着顾钺睡觉,顺便被挠挠巴。
于是那些建筑,就像是介乎完全建筑好与简陋的框架之间。
顾九嵘坐在沙发上听顾钺弹琴,尾巴尖摇来摇去,觉得那乐曲分外动听。
不仅如此,椅飘浮在空中,气球飞向底。全错乱,活像什么神病人中的世界。
那人直接被踹得跪倒在地,果然开始破大骂。
到了中午十二。
他仔细看了看,发现那是轻微的变形,还有些玻璃无声无息地就消失了,把里的钢筋暴在外――屋竟然没有装修好的空间,或者脆什么都没有。
天气依然是沉闷的,逐渐有小雨滴落。顾九嵘抬看灰蒙蒙的天空,总觉星都最的几栋建筑……有怪异。
许飞扬失踪的日。
顾钺指了指:“这些就是轻微的变形,晚上建筑扭曲得更厉害。这整个投影应该和许飞扬有关,因为他是这里唯一一个,和场景同样产生变化的人。”
顾钺指了指终端:“这里的时间也是照堕落帝国的一日来的,一日大概是三十二个半小时。但是我们所有人,都没有非常明确的觉,这里就像是……扭曲了我们对时间的观念。如果第一天没有终端在计时,我们本察觉不到这。”
“但是,”他继续说,“从第二天开始,就连终端都变了计时方式。现在你看到的正常的每一个小时,实际上,应该都比原先认知中的要长。”
顾九嵘:“……你不用那么卖力地给我示范的。”
时间指向十一四十四分,顾钺刚好弹完一曲。他安静地坐在座位上,好像在等待着什么。
“不是。”顾钺明显迟疑了一,“但你说他神经有问题,也不是没有可能吧,毕竟谁知顾鸣会喜怎么样的人呢……不怎么样,”他给顾九嵘看终端上的日期,“记住这一天。”
顾钺笑:“你就理解成,我们现在的生活周期,大概是是照堕落帝国来的就行。你是在堕落帝国境找到我们的,有可能……我们已经被同化成一分了。”
顾九嵘:“比如说,怎么炸了厨房吗?”
十几秒后,门铃响了。
终端上清晰写着,七月十八。
顾九嵘有些懵:“那么复杂的吗?”
顾九嵘去溜达了一圈,回来时听见顾钺在弹琴。叶正青大概刚走,空气里还有他的气味。
整个午和晚上,许飞扬都不知去了哪里。
“你看。”顾钺说。
顾钺耸肩:“言传教嘛。我可是教过你很多东西的。”
街上的建筑果然开始扭曲,昨天是顾九嵘一心想要找到顾钺,没留心观察,今天仔细一看,它们的外形和结构都变了,像是什么临时拼接的方,怪异而残破。
顾九嵘懵了:“你确定他不是神经有问题?”
顾九嵘:“……”
然后他被顾钺拎着后颈带走了。
他旁刚好路过一个人,顾钺说:“你看,这种时候激怒他,他才会有反应。”
他起去开门,许飞扬气吁吁地站在外:“我、我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