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钺无声地咒骂了一声，把终端甩到一边。那星球上的信号站不是完好的，当然不可能把所有信息都传输，他现在还能看到监视环的信号已经是奇迹了。

他也不知自己在乱说些什么。叶正青说：“……你还是回去休息一吧”

叶正青看他的神已经满是担忧，大有立就能架着顾钺，跑去医生那的准备。他说：“所以你为什么讨厌老虎？”

叶正青：“……这是什么奇诡的童话故事么？”

“……艹。”顾钺低声骂了句，“我怎么忘了这个。”他立起，饭也不吃了。

顾钺回忆了一，那天“黑斗篷”与联盟被迫交手时，宇宙中突然现的虫群。他说：“杀过……但是不是为了自己。”

顾钺一回房间，就打开终端开始看监视环的信息。

顾钺深一气，再次陷无止境的心烦意乱中。

叶正青说：“这不是正常的现象么，你应该看看地球动纪录片什么的……”

顾钺皱着眉，犹豫半天，信息打上去又删掉，来来回回几次后终于还是给顾九嵘发了条信息：“？”

顾钺摆摆手：“我没事。我们继续放生动这个话题。”

叶正青又说：“而且你想想，如果老虎从小是被人类养大的，没有狩猎技巧，放回森林也不一定懂什么捕猎，说不定会被饿死，或者死在别的动手上。其他的老虎确实能生存，但它生来就不是那个坏境长大，不一样的。”

顾钺：“……”

顾钺：“我继续说。所以你在发现真相之后，没有杀掉老虎，把老虎给放回了深林里，你觉得这是个正确的决定吗？”

叶正青还是懵：“这不是，那什么，典型的放虎归山么。害人害己啊。”

叶正青：“……那这老虎杀过人么？”

“所以你有什么东西要放生么。”叶正青满脸懵。

顾钺：“……”

……

“因为老虎会杀人啊。”顾钺说。

几秒钟以后，信息显示发送失败，因为没有信号。

顾钺的脸变了。

雨后的空气是清新的，虽然那赤

”

顾钺饭也不吃了，前倾，大有深探讨这个话题的意思：“比如说，你有一老虎。有一天你突然发现它是一老虎……”

“那不是还好么。”叶正青说，“我不知你说的是什么况，如果是迫不得已为了保护饲主，杀了侵者什么的，我觉得不算过分……”

“你听我讲完。”顾钺皱眉，“老虎知你很讨厌老虎，所以之前把自己装成了猫。”

这没没脑的问题，让叶正青愣了：“没有。你最近真的没问题么，是不是压力太大了，要不好好休息一？”

顾九嵘还在那个该死的星球上，一动没动，也不知在什么。

顾钺咳嗽一声：“我重新组织一语言。你有一老虎，你一直把它是当作猫来养的，但是有一天，你突然发现它是一老虎……”

顾钺：“……你的脑里到底在想什么？”他突然问，“你对……放生动有了解么？”

而且，说不定顾九嵘早就把终端这种东西给丢了。

叶正青在他后声叫：“你要是觉得不舒服，记得赶快看医生！好好休息好好……节制，我觉得你已经有不正常了！你真的没有老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