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我研究的东西里，如果我们真的走得很远的话，以现在联盟的军事力量不会追击。然后永恒船坞真的有可能存在，有了它的力量，你就可以杀回来向左自明报仇了。”

“我还问了很多人，查了很多资料。虽然可能这些结论你早就知，但是我还是想好好研究一。”顾九嵘叹气，“我就从来没那么勤奋过，但是好多问题还是想不懂。”

相反，他的里现了犹豫。

顾九嵘抓着自己的尾巴，行到顾钺手里：“给你摸。”

他继续说：“在空间站的资源补给问题我也研究了一……虽然太难了不是很明白，但是我们本来人就少，过去暂时住着完全没问题。如果没有多余的，那里留的能源也够我们的舰队用一辈了。”

顾钺说：“别污蔑我，我每次都有好好听你说话的。”

顾九嵘盘坐着，很严肃地看着他：“尾巴都给你摸了，你就要好好听我说话。”

“等谈判完之后再说吧。”顾钺。

顾钺不自觉笑了：“行，那你讲。”

“即使那老怪真的丧心病狂到，派舰队来追杀你……路上虫群肯定也会阻拦他们。”

晚上回去时，顾九嵘趴在床上问了顾钺：“如果左自明早就知，你在这艘方舟上苏醒了，他为什么不杀了你？我可没觉得他悔改了。”

“……顾九嵘，”顾钺说，“你要知，我现在可是个声名狼藉的恶人。”

不论是顾钺还是左自明，他们与彼此谈判时并无异。就好像他们从不曾相识，真的只是普普通通的两个谈判者――顾钺步步紧，左自明死守原则，两人都不肯退让。

“叶正青和我说了，剩余的舰队还能支持我们飞往其他的星球。”顾九嵘说，“就在离这里的不远，有个废弃的巨型空间站，本来是联盟打算常驻在这一段时间时建造的，后来损坏了。”

顾九嵘想了一会，没想明白，又骂了句：“糟老！”

顾九嵘翻了个白：“那是你自我觉太好了。”

这是个好兆。顾九嵘兴采烈地靠到他边，绵绵的枕上：“怎么样怎么样。”

顾九嵘说：“我什么时候介意过你这了？你总是想什么名声

但是光芒一闪而过，他又昏昏睡、垂垂老矣。

“不知。”顾钺说，“有可能是我一醒来，顾家就知了我的存在。在顾家的底杀人，就算对于他来说也是个麻烦事。有可能是他没有力，也有可能是他太傲慢了，觉得现在的我不成威胁，毕竟他的名声权力，的确不是我能够撼动的。”

也不知是不是尾巴起到了作用，这次顾钺倒没有和往常一样，立拒绝他。

“因为他人品烂，活该遇到虫。”顾九嵘睁说瞎话，又往前凑近，“所以好不好，我也想看看外的星海，你带我去吧。”

“这是什么？”顾钺说着，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手摸了上去。

那抹奇异而好看的光，在他看向顾九嵘的时候，又现了。这让他完全褪去了来自过去的阴沉，变得鲜活而真实。

顾九嵘又凑过去：“所以等谈判完之后，你要什么？”

顾钺挑眉：“你怎么就知虫群肯定会阻拦他们？”

顾钺笑了笑，他脑袋：“别为这种事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