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哪样?」小玄不可言,继续长击深抵,肆意挑碾妖的细花心,正觉有变,忽见花周围急剧鼓涨起来,绷得光脂亮。
「怎不早告诉我?」小玄继问。
小桃目,喜孜孜地噙着笑,整个人宛如雨后花,鲜丽妩媚容光焕发。
小桃,上气不接气:「喜,只是……只是小玄好久都没找夭夭玩了。」
夭夭手抚男儿发,躯扭动,眉梢角愈愈媚。
「怎会变这样的……我以前也会这样么?」小玄讶问。
「好……好胀……好难挨……不过,也很舒服……很……很快乐!」夭夭艰难,有些词不达意。
他浑难受莫明其妙,心念急御,将锁住元关的真气驱走,这才洋洋洒洒地了来,只是滞了这一瞬,便得有些不生不死。
「每次。」小桃凝着腰腹,一副憋似的难过样。
「喜不喜这游戏?」小玄。
小玄这才放心来,见杵上那龙蛇般的怒筋紧紧抓搭住花的,之间,赫然牵扯几许来,粘粘糯糯粉晶莹,心底有如烈火烹油,两手叉住女孩的弯,将两条白雪雪粉的儿朝上方压去,把膝紧固在乳旁,一轮大刀阔斧地猛突狠搠。
夭夭得厉害,颤不成声地唤:「要要……要掉来了!」掉字方才,腰儿猛然一弓,自始紧锁的蓦地张开,里饱蓄的花浆一冲而,赫如泉飞瀑,泼洒得男儿腹温黏腻一塌糊涂。
小玄猝不及防,观受,灵大会阴胀,跟着就要,不想忽有一真气自深窜,于会阴转了一周,意顿阻,却是中了蜮魇引后,控制力紊乱,碧绮绮传授他的九鼎还丹诀应而生,自锁了元关。
焰愈炽愈盛,小玄驰骋渐急,况且女孩的花满是腻腻的蜜浆,就是想慢也慢不来。
夭夭登时颤啼起来,花径绞裹得越发紧密,心儿慌慌挨了一阵,突地急急呼:「我、我要……要那样了!」
两个人犹连接在一起,还是上的姿态,额着额,小玄依然深抵花,夭夭仍旧裹着他。
「小玄!」夭夭突地呼,两条粉失控地蹬了一。
「夭夭,你怎样了?」小玄不安地问。
小玄凝视着她,心底骤然煞了这小妖,突之势更狠了几分,的连连去挑花径尽那个的小东西。
淡的青脉蜿蜒而行,愈显肌肤透明,赏心悦目诱人万分。
「真的?」小玄喜。
「每次都会
小玄轻吻女孩的唇儿,鼻间芬芳着淡淡地桃花香。
小玄又动了起来,夭夭亦然相就。
这姿势抱不到男儿的脖,夭夭两手死死住床单,时僵时酥乍直乍。
「我……我以为小玄不跟夭夭玩了……我就……」小桃天真烂漫,神没有丁委屈:「我就自己一个人玩。」
「还玩不玩?」小玄意犹未尽。
「玩!」夭夭即应,眯夹了夹花那依然梆梆的宝贝,兴致:「以前在大林里,我们每回都玩好几次呢。」
夭夭粉肩紧缩,难耐中竟自举腰来迎男儿,不觉妖本尽,态毕呈妖娆万千。
小玄接连深突,频频着那个的小东西,宛如不散搅不碎的清,极绝。
因为草草过一次,小玄念稍缓,这回徐徐添
「你又变那样了。」夭夭哆嗦。
他着瞧着,忍不住就俯去,一轮咂舐,将雪的梅及旁边的脉痕全都打湿。
?」小玄底瞧着,见巨棒将脂撑得丝隙全无,似要将女孩撑裂,目惊心。
小玄也觉有异,直起朝望去,只见肉棒暴涨,通殷赤,其上怒筋盘错龙蛇舞绕,模样煞是凶狠怪异,登给唬了一。
「最多一回有五次,到最后,夭夭都快要化掉了。」女孩在他耳边悄悄。
受了玄阳宝的小桃却是魂魄俱化,俏靥晕透花房酥坏,躯绵绵地似给光了骨。
「我也不知为什么,但是你每次都会变这样的……」夭夭声音发颤,随着他的抵刺一悸一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