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墨,我可不是开玩笑的。”这次纪安阳的表已经近乎严肃:“我就是想确认一,如果你真的对她没什么了,我会让她变成我的女人。”
可是周一的早上,当怀揣这个决定的许可洛正要去上班时,却在自家楼看到了坐在豪华轿车里的唐昕。
。
是的,她他,可是却从来没有真正告诉过他。
唐昕笑着请她上车“聊”几句,许可洛知她是特地来找自己的,便没有说什么坐了车里。
“那好,如果你已经不在乎她的话,那应该也不介意我追她吧?”纪安阳靠椅里,表有些挑衅地说自己的来意。
许可洛愣住,久久说不话来。
“我上有个会要开,你有什么事快说。”
唐昕让司机把车开到华实,然后靠在车座上微微地叹了气,幽幽:“可洛,离开唐墨吧。”
“唐墨,我问你,你真的对可洛没什么想法了吗?”纪安阳也不跟他绕圈,开门见山问。
唐墨手上的动作停了停,冷然:“你又想玩什么?”
这次,就算会被拒绝,就算丢脸难过,她也要亲自去告诉唐墨她的心意,去问他还要不要她。
“我还能怎么办,是我自己先放手的。”许可洛微仰起,静默了几秒:“他都不要我了。”
或许到来,她还是在担心自己,还是害怕把自己心意说来后被会被当面拒绝到受伤。以前,在她退缩的时候,唐墨总是不顾她的挣扎牵紧了她的手,那么这次,她是不是也该为了他勇敢一次?
听到纪安阳说“我的女人”这四个字时,唐墨心微微一紧。他双唇紧抿,锐利的目光在纪安阳脸上来回巡视,仿佛要看清他话中的真假。纪安阳回视着他,俊脸上确实
沉默了良久,许可洛了气,对着电话那端的徐曼轻轻地说:“好,我去问他。”
他?许可洛为徐曼说的这个字微微失神。这两天,她整夜地失眠,一闭上便想起唐墨,黑暗中的辗转与叹息,让她发现原来不知不觉中,在她的心里对唐墨的已经积得如此之深。
“你问他了吗?”徐曼的语气听上去很严肃:“可洛,这种事不能自己想当然的。”
唐墨抬起来,面无表地说了一句:“随便你。”
“那他怎么知你是酒后吐真言还是胡言乱语?可洛,如果他让你改变了,如果你真的他,为什么不勇敢一,当面去告诉他去问他呢?”徐曼苦婆心地劝。
“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徐曼听完后问。
一周之后,纪安阳现在唐墨的办公室里,看着坐在办公桌对面默默审视着自己的纪安阳,唐墨深深皱眉。
“我没有玩,我是认真的。”纪安阳缓缓地说着,声音里没有了平日里的轻挑:“我以前就想追她,要不是你,说不定她现在是我女朋友。”
唐墨收拾着手里的文件,懒得回答。
问他?还有必要吗?一切不是都很清楚了吗?“他明明听到我说的话……”
这句话说完,她还是没忍住,泪顺着角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