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在花里。」
「你就喜她了?」
「嗯。」
「真好。」
我不想说什么,就看着前方的铁轨被夕阳映得通红。却听她又说:「但是你
们能在一起的时间太少了对吧?」
「是。」
「所以她还是喜其他人了。」
「嗯。」
「而你又有要去加拿大?」
「可能吧,应该会去了。」
「所以到来还是得分开?」
「嗯。」我,就像自己在和自己说话。
「你说话为什么总是嗯嗯嗯的?」
「哼哼。」我笑笑说:「都是小的时候,我总是告诉我要慎言,宁愿不
说话,也不要说错话。」
「你・・・・」
「嗯。」
「哼哼。」她也笑笑:「你真的幸运。」
「为什么?」
「你的命运和我不一样,你没了胡霜儿,还会有张霜儿、刘霜儿。你生在上
海,可以去加拿大读书,你的世界很大。世界就是属于你这种人的,你生来就
是享受生活。」
「我自己的觉可和你说的不一样。」
「那是因为你没有过过我的日。」
「怎么样的日?」
她转过来看着我,我觉到她的目光,也转看她。夏天的风在她脸上,
让她红的发漂浮起来。夕阳让她的脸朦胧,让她的神,有些温柔。
「你知我是什么人吗?」她问。
「学生,中生,舞蹈演员,嗯,你是艺术生吗?」
「我是女。」
「什么?」
「我是,婊。」她转过,在铁轨外就是长江,夕阳已将江面照得通红。
对岸的山颜很深,就像连绵起伏的剪影。
「不,你不是。」
「我是。」她在叹息,声音很无力。
「你不是。」
她拉开背包的拉链,从里面拿一个黄纸袋递给我。
「这是什么?」我问。
「钱。」
我打开纸袋,发现里面是两叠现金。
「这就是我卖自己的钱,两万。」
我把纸袋卷好,又装回她的背包里。
「你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