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远之不知该用什么表来面对时尉,真不知是说他幼稚好呢,还是说他聪明。
路远之就笑了:“这么大了还想哭鼻,真羞!”
“怎么了?这会儿就开始舍不得了?”路远之轻轻拍了时尉的肩,把他的魂儿给换回来。
时尉一言不发地拉着他去商店,买了一提的可可乐,十二瓶。
“刚那个是你儿呀?好福气呀,小伙长得神,听着是在燕京读书啊?”
“那记得到家了给我拍个电报啊。”时尉不放心的叮嘱。
时尉和路远之去的时候,还听见旁边有人问时妈妈呢。
“知的知的。你在这里好好读书认真上课就行了,其他事少心。”
时尉拗不过时妈妈,除了两个行李箱外,又给准备了一个大包两个小包,这才把她们这次回去的东西全装。
“走吧,我们回去吃烧烤喝啤酒,午饭没吃饱吧?我看你都没吃两。”时尉揽着路远之的肩半拉半扯地将他拖到外去,像是生怕他跑了似的。
时尉哭笑不得:“才没有呢!”不过那份惆怅和从心底漫上来的酸涩,倒是一被冲淡了不少。
时尉转看向路远之,看了好一会儿,然后才说:“有时候吧,我真觉得,我是那种不能离家太远的人。心里没个着落,不得劲儿。”
时尉深深的叹了一气。
路远之对可可乐并不陌生,他虽然不知混圈,但燕京的二代三代们说多不多说少也不少,都是在一个院里长大的,圈里行什么,路远之还是知的。
可可乐的价格一直都很稳,202X年的时候3块一瓶,200X年的时候2.5元一瓶,现在2元一瓶。比一些好酒都要来得贵。
时妈妈的声音里带着止不住的骄傲:“我儿在燕京大学上学呢,这次过来看看他……”
可可乐他喝过,不过没有太多的觉,除了刺和冲,就一些甜味儿,甜得腻味,他没喝过几次,但没少见那些公哥儿们的捧。
路远之便:“那我也不喝怎么办?”
时妈妈的声音逐渐淹没在嘈杂的人声之中,时尉和路远之在车外站了好一会儿,一直等到车都开远了,时妈妈也没再转看他俩。
“行了,行了,就到这里吧,我和纺纺都坐了,你们快回去吧!”时妈妈一车厢找到位就开始赶人。
上吧,这么多东西,你和纺纺也不好拿。”
在他的
不过这次回去不止药,时尉还给买了好多东西,南方没什么牧场,更没什么每天送上门的,为了给时纺增加营养,时尉买了好多粉麦乳之类的营养品,本来想着是直接寄回去的,但时妈妈觉得那样太浪费。之前给时尉寄东西,那完全是没熟人来燕京,没办法给他带。但这次又不一样了,反正都要回去,何必再花那个冤枉钱呢?!
“是不喝,但我可以瞧着你喝呀。”
时妈妈和时纺的行李多,主要是药多。而且好多都是得小心保存的药。时尉给买了两个行李箱,时妈妈一开始不肯,但扯到药时妈妈就没话说了,那些药差不多要一千多块呢,钱是其次,最主要的还是买药不方便,一些药都是得提交申请后从上面批的。所以行李箱贵,时妈妈也忍了。
“你不是不喝酒吗?”路远之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