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门外想起了一个女人的声音,“怎么一规矩都不懂,里面有三位公,怎么只有一位姑娘伺候着呢
“阿潜?”谢暄担心,他能受到祁潜心的起伏。
谢暄脸上则写满了担心。
“嗯?这是我的琴谱,那另一张是什么?”柳叶看着那种纸片后蹙起了眉,她得知曹府了事后便没有心思这些了,故而一直没有打开看过。
他也不客气问自己心中疑惑,“冒昧问一句,为什么姑娘会把香留。”
柳叶看三人都不说话,有些紧张的问,“莫不是这些话给他惹来了杀之祸?”
“这是我当时回去拿的琴谱。”
祁潜晃了晃手里的茶杯有些神,为什么曹岳仁不让柳叶再去了呢?
一秒的动作让所有人都惊住了。
柳叶片刻后拿来了一张银票。和银票叠在一起的还有一张纸片。
没想到祁潜却无所谓,“无妨,唐兄若是有什么见也可以提来。”
祁潜拿灯罩,那张纸就在烛火之燃为灰烬。
“曹公是不是知他自己会……才这样安排?”柳叶声音有些急促,联想起自己第二天就知他的死讯,手指扣紧了手绢“不会…当时我回去的时候…他已经……”
“这是?”谢暄问。
“小兄弟,你这是?”唐天讶异。
“我当时说,自然是恤人,既然是家,家人觉得幸福才是好的……然后曹公就很开心。”柳叶顿了顿,“其实曹公第一次来找我听琴时就愁在心,经常说时运不济之类的话。”
祁潜想了想:“我帮姑娘赎,再加上这笔钱,姑娘可以找到一个好人家。”
唐天虽然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但也知不好问,嘴说,“就算不嫁人,拿这些去开个琴楼,也没人再敢为难姑娘。”
这也是谢暄脑里的不解,“姑娘能否回忆一曹公当晚说过了什么。”
柳叶的睛又红了,“其实……那天曹公很开心,说了不少话,也是临时把我叫过去的,他说的一些我听的不太明白,临走前给我一笔钱却告诉我不用再去了。”
祁潜手上一顿。
祁潜阖上睛,重重地吐了一浊气。
谢暄也是闪过一抹惊讶。
祁潜看向宣纸收起了吊儿郎当,他的直觉告诉他也许曹家人翻天覆地找的东西就是这个,小心翼翼的展开,祁潜的神划过一阴沉,手也不自觉的攥了起来。
祁潜于好奇接了过去后,有两张纸片,伸手捻住后,先展开了一张看了上面的蝇小字。
为是谢暄领了差事来查案,问:“需不需要我回避?”
祁潜脸上多了一分郑重,“曹公给姑娘的东西能否给我一看?”他本以为是和曹岳仁结仇的被人借题发挥,没想到一开始就是冲着自己来的。
柳叶蹙眉,犹豫:“什么百姓之福之类的……对了,曹公说这句话之前突然问了我个问题,他说你觉得治理一个家需要一个才八斗的人还是需要一个能恤人的人。”
唐天挑眉,好像碰上正事了这小就正经了不少。
祁潜站了起来突然对柳叶姑娘拱了拱手,无视所有人的惊讶,“姑娘帮了我大忙,但有所求,祁必定竭尽全力。”
柳叶连忙回礼也是一副惶恐无所适从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