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个两面三刀的小人,程禹怒视着他。
柳卫将陈遥知带来,一起被带来的还有陈映雪。
他一把打开手中的折扇,扇面上的未雨绸缪四字清清楚楚地展现在所有人面前。“这便是我家先祖留的遗训,凡事未雨绸缪是我们程家历代家主的金科玉律。你若是知我们程家财富还有多少,而知藏宝之地的唯我一人,你便不会拒绝得如此之快。”
裴元惜觉程禹的神朝自己这边瞟了过来,她觉自己像人盯上的东西一般,不过是瞬间的功夫她便明白对方是什么打算。
程禹脸上的嘲讽更深了,这就是百年清的陈家。养的嫡是小人,养的嫡女是蠢货。如此书香门第之后,也不知陈家的先祖见了会不会掀了棺材盖。
“你若是什么也没有说,公冶大人怎么会突然现在你家中?”程禹讥。
“天尽在我的脚,区区一个藏宝之我还能找
公冶楚冰冷的目光略过陈陵,定在程禹的上,“是你自己交来,还是我动手?”
陈陵阴冷冷地看过去,再次恨不得一掌拍死自己的亲妹妹。害人害己的蠢货,竟然真的是个祸家的祸。
是陈遥知在喊,声音惊恐而尖利。
陈映雪一脸惭愧,“是我这个姑姑的没有教好他们。我们陈家一念之仁收留了你,是我们陈家的罪过。此事我自会向大都督请罪,不劳程公落井石。”
“不愧是兄妹,连推罪的说辞都一样。”程禹不掩中的讥笑,“这就是百年清的陈家,这就是陈家书香门第来的嫡嫡女,真是让人长了见识。”
定然能问来。”
陈映雪一素服衣衫整齐,发髻完好不见丝毫零乱。面上的表淡然从容,在看到一屋的人后也不惊讶,反倒如同见到家中有客一般自然。
相比她的镇定如常,陈遥知显得狼狈许多。她披散发满脸惊惧,在看到一煞气的公冶楚时更是骇得抖如筛糠,一跪在地上,“大都督饶命…我真的什么都没有说…”
这时外面传来一声疯狂的喊叫,“不要杀我,不要杀我…我什么都没说,我再也不敢了…你们别抓我…”
程禹看她的神尚有几分尊敬,“我并非有意针对陈家主,实在是他们…罢了,如今说这些还有什么意义。你我皆是他人手中鱼肉,何时杀何时剐端看公冶大人的心。”
程禹放声大笑起来,略显虚弱的似是经不起绪大波动般又剧烈咳嗽起来,“好一个忠心耿耿…不过是小人谋财未遂颠倒黑白。你这样的小人,你真当他会信吗?”
陈遥知突然指向程禹,“大都督,那些话都是他教我说的,我什么也不知…他狼野心威胁我们陈家藏匿他,我们是被无奈的。”
陈陵中闪过一丝贪婪,很快在明白的境时仅余懊悔。
“让我交来也可以,不过得用东西来换。”程禹。
他梗直脖,颇有些义正言辞,“程公,你也别怪我不念往日咱们两家的交。你们程家包藏祸心实属大逆不,我们陈家向来不耻与乱臣贼为伍。要不是想一举斩断你们程家的余,我岂会同你这样的人有所牵扯。大都督,我们陈家对您忠心耿耿,还请明查!”
“你拿什么和我谈条件?”公冶楚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