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祖宗一面转着饱胀的棉棒,一面同两位太老爷说,“今个儿叫你们来开开界。”
此时她真趴在老祖宗上让两个公爹轮番屁,听到这话便羞答答的说:“自然是极好的。”
说罢,给两位家使了个。
“恩,真真晓得了。”
“你来葵时一日不知要吃掉多少这般的大棉棒,现在怎幺就不要了嗯?”
老祖宗就捧着真真的屁,把脸埋在妇的阴里吞咽着粥,人纤长如玉的手指他花白的发中,似要推开又似要更往里,小里媚声连连,波转。两个太老爷看的都直了,恨不能也
“恩。”
“如果是老祖宗要玩你那小儿媳妇呢?也帮我骗过来?”
“那老祖宗的话你可是都听的?”
凑上去上几。等早膳结束,真真洗净重新被三个老男人换着花样轮番玩时,老祖宗问她:“真真,老祖宗待你好不好?”
儿,这面着棉棒的滋味如何?”
柳真真被抱到一旁的餐桌上,一个家从后面抱住她摆好小儿把的姿势,而另一个家则端起已经凉了时候的粥,舀了一勺喂了柳真真被撑开后尚未合拢的花,换来妇的声呼:“啊,不行,太了,太了啊,真真受不住这样的,老祖宗,老祖宗救真真啊,好,死真真了啊~~”老祖宗扫了一旁的两个侄,看到他们脸上怜香惜玉的不忍神,可他显然没有被真真打动。方才他已经试了温度,远没有柳真真表现来的那样叫人难以忍受,这个被迫伺候过太多男人的妇已经变得聪明而狡猾,知如何利用自己楚楚可怜的模样来保护自己。
中的真真被老祖宗着巴亲嘴儿,只是一味的应和着。
老祖宗不急不缓的试了试粥的温度,伸手去拉扯那肉里纯白的棉棒换来柳真真难受的轻叫:“有些难受的阿,老祖宗,真真不要棉棒呢,嗯哪,莫要转阿,嗯哪,啊别……”
老祖宗听着孙媳妇的哀叫,如此嘱咐两个家。于是,一人把真真的架到肩膀上抬了,两手各两指将小肉朝两边拉开,一人就端着碗将糖粥全倒了真真的。两个事灌完了柳真真就着这姿势将她抱到了老祖宗跟前,被撑开的花里乳白稠,散发着大米和棉糖的香甜味,白粥在不住蠕动的血红肉里鼓动着散发着气,看得人燥。
柳真真低呜一声,被一个家抱起来,屁里小里的东西一都了来,这种空虚不是最难受的,接来要受的才是让她又羞又难耐的折磨。
老祖宗摸着她的一对饱乳,继续说:“老祖宗不会搞大她肚的,也就是摸摸,搓搓肉棒,再上个几回就是。阿狐那孩过些日要门去,你就把她叫来,也好让你两个公爹一起尝尝味。知了吗?”
棉棒是用极好的柔绵布层层紧绕成一指长的棉棒,表面略微糙,如果饱了就会涨大落。
“把那一碗都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