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没事,有我陪你呢。”我握着她的手,揽住她的肩,小声安。
我们草草用了和矿泉。天已黑了。
转过一山坳,人烟越来越稀少。突然车停了。
“哪老了?我看看。”我大着胆,扳住她的,火的呼到了她白皙的额上。
风过,树叶发“沙沙”的声音。妈一惊一乍的,本睡不着。
我上车,掀开前盖检修,却怎么也发动不起来。
昨夜风疏雨骤,睡不消残酒。试问卷帘人,却海棠依旧。知否?知否?应是绿红瘦。
“哦,是吗?”妈妈将信将疑的不住瞟着婶婶和我。而婶婶那种想笑但又使劲忍着的表,也许让她怀疑我们是在搞恶作剧呢……
“骏骏,你这么突然想起说这个……妈老喽。”她呆了呆,微异样,但兴的神写在了脸上。
我看着小姨印在杯上的红唇印,抑制不住兴奋的心,说:“这是我买的一种新牌果汁,可能妈还喝不习惯。”
妈陈玉兰,四十四岁,167厘米,重55公斤,三围37、28、38。淡淡的秀眉,小巧的红唇总是似笑非笑的抿着。因为是教师,故有种的书卷气质。
“倒霉,这可怎么办?太阳要落山了呀。”妈又唠叨开了。
妈的穿着打扮很是青:乌黑光亮的长发束在脑后,用手绢绑了个尾。一副墨镜推在脑门上当发卡。眉描得弯弯的,唇上抹了深红。上穿长袖衬衫,乳峰耸,套一条紧仔,把绷得紧紧的。脚上踏一双小巧的蓝细跟鞋。
有人在时,她是我庄重的婶婶,我是她的乖侄。但无人时,她上就会成为我赤条条、白的妇。我们都上了这种迷乱的觉。
(四)意外艳福
我还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观察她,那曾经丽照人的脸上,已有了岁月的痕迹,但仍显丰韵。睑淡淡纹着几条细纹,既长且密的睫轻着非常可,雪白的手摸上去,光如缎。此刻在我中的似乎是妈妈,淫念开始浮上心。
——李清照
她被我盯得满脸通红,只得闭起双。我乘机轻轻吻了额一。妈愣了半天才回过味来。
四月十二日周二。
“别……别闹了。”妈皱起了眉。脖紧缩,呼有急促,语调也有些颤抖。
一路上,妈唠唠叨叨的就是不许我开快车。
“妈,你真会保养,我觉得你比以前好像还要漂亮些呢。”
为了避开扫墓峰,妈特意选这天回乡,但夫要到外地参加展销会,而是想都不用想的。于是妈妈命令我请假陪同一行。
好在手机还有信号,但当地派所说要到明天才能派人过来。只能在车上熬一夜了。
以后婶婶就不再去古玩市场了,理由是她已无兴趣。但实际上是她要乘妈妈门这个机会,和我疯狂的交。即使妈妈在家,我们也会在独的房间、看不到的拐角,亲吻抚摸。
妈不由的轻轻靠拢过来。
好了。”说着,小姨又喝了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