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儿的淫早就如满涨,心在呐喊着:「快…快…来…重重地来…」
旁的太监,知这位风天又要在兰儿上找乐了,便很知趣地悄悄溜掉。咸丰拉着兰儿的手,当然是走向寝。
待兰儿衣衫尽褪,那雪白细的肌肤、那粉红似新剥鸡肉的双峰……不禁使久经脂粉阵仗的咸丰血脉贲张、嘘如,三两便自己把碍手碍脚的衣袍除尽,那之早以昂然激颤,严阵以待。
咸丰一面把沾满淫的手,在兰儿的阴上抹着;一面凑近她的脸颊,轻柔的嗅吻着,安抚地说:「兰儿,朕要把阳?的阴里,刚开始会有疼,只要?放松的承受,自然会到交的愉悦。」咸丰的确是场老手,这种轻柔的语,总是有如眠般让的佳人不禁应和着。
思忖间,咸丰的嘴已住了兰儿的乳尖,或、或齿磨、或嘬噙猛;左手着她的右乳,右手却紧贴着她的阴上摩搓着。
一酥的,在兰儿的到窜,所过之皆显激之态:蹙眉?、朱唇半开、莺啼、蓓凸……然后渐积蓄在小腹、丹田,使她全如置洪炉之中,却又脱力般无法移转半分。
咸丰恨不得多生一张嘴地在双峰间来回着,还不时忘地发「啧!啧!啧!」的如尝味声。咸丰右手的大姆指柔着阴上的阴;中指却顺着淫的腻,在兰儿的?里轻轻地动起来。
兰儿当然知咸丰在打甚么主意,遇到这样的恩心里是又喜又紧张,一时间,把以前和荣禄的那段恋,忘得一乾二净了。
兰儿轻柔的淫,当然无法让咸丰稍略缓手,反而更激增他的淫,让他更疯狂地着抚、轻薄的动作。
现今的兰儿,已不再是当年的儿,她有丰腴的双峰、柔的柳腰、修长的玉,还有茂密、乌亮的阴,更重要的是她跟荣禄无数次的交经验,让她更懂得男女之间的事,更懂得如何迎合皇上,让他和自己都能享受到的愉悦。兰儿唯一要的事是如何隐瞒自己已不是女之。
说罢,便一副不释手地轻抚着兰儿的柔荑玉手。
君临天果然不同凡响,兰儿虽见识过见荣禄之阳,但咸丰的肉棒却比荣禄的还、还长,也许是当皇上的别有养“鸡”之吧!咸丰的肉棒让兰儿看得不禁一阵心惊肉,暗自忖度着自己恐怕无法消受。
「嗯…不要…喔…好…啊…不要…」兰儿失魂似地梦呓着,阴上却既清楚、又锐地觉到手指上凸的指关节,正有效地搔刮着,甚至更深,及令人为之疯狂的角落。
难怪看似北国佳丽,却有南方女的柔媚,好!好!」
「啊…万岁…爷…唔…不要…嗯…不要…嗯…啊…羞死…啊…人…嗯…」
一到寝,咸丰便迫不及待地把满脸羞红的兰儿拥在怀里,温柔而熟练地替她宽衣解带。这种艳事,咸丰不知已过多少次了,奇怪的是,今天他却觉得特别兴奋,一颗心随着兰儿的衣裳渐少,而愈发急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