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乃西方诸天大天女。”
“我只有这个。”
问槐扭脸哼笑一声。月老都搬来了,这女人接来是不是要请玉帝了?
原来如此。
听罢,问槐视线幽幽,落在那近乎是空白圣旨的无字天令上。镇荒海没有人能拒绝此。
“!”
她心中一动,掌心一摊,一块玉牌从墟鼎取。
见构穗人傻笨,问槐直接狠宰她。
他指不安分地搔构穗巴的肉。的,手不错。
“月老说,我需找能让女人快乐或我心生喜的人。”
“行,这种男人镇荒海一抓一大把,我现在就能给你揪十个来。两千晶。”
构穗是个不懂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的。一来她在西方诸天没人教她,二来佛与菩萨罗汉们也不会有什么要问她的。
“因为玉帝说,若有人教会我可算功劳一件,可将此赠他。用此令牌可完成一件不大不小的心愿,若罪恶不深,亦能从此间解脱。”
“难他说的假话不成?”
“噗”问槐嗤笑一声,“你和他才认识了几天啊,就相信他会把你捧在手心里,还让你快乐?”
“我教你。”他如是说。
他现在能拿住构穗,便直问:“你为何有统仙界的令牌?”
玉牌隐发白光,在昏黄的空气中若皎月般。
“难他说的不是假话?”
“他说他能让我快乐。”构穗一派认真。
这是,玉帝的无字天令!
“哈哈哈哈哈,菩萨说!”问槐笑声,气都不稳,“你不会真是个佛修吧?我在这镇荒海五十年,从没见过佛修。你若没作恶,又怎么会在这里啊?!别装了,可好?”
“我没有作恶,我是找人来了。”没人教过她什么该说,什么可以说,什么不需说。她虽然恼,还是照实说。
。
问槐心惊。佛门中人竟拿着玉帝令牌?
若可以,他现在就想把释放二字与他的名字刻在上面。五十年间,他无时无刻不想去。
问槐嘴角还噙着笑意,构穗,他:“行,寻人这行当我也。就是不知你说的是哪种快乐?”
“你到底是何人?”问槐笑意一敛,不动声后撤半步。手垂在袍,暗中解开上压制修为的禁制。
构穗黑极的珠迷惑地看着问槐,“可菩萨说,人不应打诳语。”
构穗咬着唇,到了一冒犯。问槐笑得这么灿烂,她不明白这有什么好笑。而且那薄唇笑起来,很刺目,她不想看!
这几日构穗虽每日叁次定醒参禅,问槐可不认为她是佛修。来得了镇荒海的能是好的?装什么披着羊的大尾巴狼!
“找人,能让你快乐的?”
构穗在镇荒海待了几日,已知所谓的晶是这里通的钱。可她没有,她那些值钱的宝冠、宝钏、璎珞、簪花都被李莲借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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构穗想,藏起来是为了不被看见。可是藏起来后,要甚她就不知了。
问槐脑海里,这个想法就像突然被植的。那块玉牌上有法术,看过的人皆会自动通晓它的来历与作用。
那恩德的模样,真好笑的。
构穗发觉气氛骤变。先前柔和轻松,如今,四周寒气四溢,隐有煞气动。
“为什么你都不会躲?难不成,是个男人摸你,你都喜?还谢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