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凉茉却翘着二郎,歪在那柔的狐狸上,慵懒地轻嗤:“你觉得那位公主殿可怜么,说不得,人家还觉得你可怜呢。”
她很想问西凉茉,她是不是故意的,但就算西凉茉是故意的,她又能如何?
等着让人将贞元公主送走了之后,白从殿来,见殿已经空无一人,便忍不住看向西凉茉,嘟哝:“那一位贞元公主经历听起来可怜的,但是不知为什么,我总是直觉地没法可怜她呢!”
。”
西凉茉瞅着他手里的盘,不由一愣:“你都吃完了?”
她顿了顿,品了茶方才:“让自己的女儿去伺候其他人拉拢其他人这种事也许在民间听起来匪夷所思,但是在门大阀,皇家院里也不过是正常得再正常不过的事,如果仅仅是因为这种原因而背叛自己原来的主,尤其是在自己的实力不如自己的主,又对自己的新地盘完全不了解的形之,别人也许会我相信三分,但贞元公主绝对不是这‘别人’之一,而且……!”
这个女每一次都比她想象的更难以捉摸。
白,端起了盘朝着房走去。
白一呆,满脸不可置信。
西凉茉不可置否地,随后朝白比了个手势:“是了,把这些石榴籽给千岁爷送过去,他最喜吃石榴籽了。”
百里青确实喜吃这种果,自然理所当然地:“没错,味很不错。”
贞元公主听着西凉茉这么说,她的瞳孔不由微微一缩:“千岁爷在殿?”
白怀疑自己莫非是跟郡主呆在一齐呆久了,已经对太多匪夷所思的事变得铁石心了。
她幽凉地:“而且这位公主殿的野心可不像她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的简单,只是想要伤害自己的人付代价……哼,只怕当初答应西狄太后的事,可未必见得都是对方迫呢。”
贞元公主看着她,底有极为复杂的目光闪过。
随后,她转便匆忙向殿外而去,等在门外的侍女们都匆匆忙忙地跟着她离开了。
西凉茉在二等丫们端来的铜盆里洗掉手上的石榴汁,一边看着她慢条斯理地:“怎么,有什么问题么,莫非贞元公主殿很不希望爷听到你方才说的那些话?”
“看样,你倒是比我还了解这些人呢。”悦耳却显得阴凉冰冷的声音在西凉茉的后响起。
西凉茉转过去,正巧看见百里青手里端着一只盘款步从殿走了来;
本成为真正的宁王妃那一日,本会告诉您一切事宜;
贞元公主有些黯淡地轻嗤了一声,自嘲地:“不怎么样,到底是自己倾慕过的人,总不愿意让自己在对方心里看起来那么的不堪。”
西凉茉闭着眸,讥诮地:“这倒未必,这个世上最能骗人的就是九分真话参杂着一分假话,而这一分假话却又是最致命和关键的。”
白一惊:“您是说她方才说的那些都是骗人的假话么?”
那么说,她方才说的一切以百里青的功力在殿都足以听得清qingchu楚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