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妇人又搂他睡,偎著颈儿,在耳边说了无数肉麻言语,只听他哼:“哥哥,达达,快救命,我里得很,赶快替我一,你这又租又大的肉棍可真好,我简直羡死了,你何苦不好事哩,你生了这件妙便如此骄傲,念在我辛苦了半天,也应该把那宝贝肉,给我玩玩吧!”如此这般说了许多淫声艳语,仍不见效,妇人低想了一会,忽然说:“我倒忘了,我的哥哥说过,最的白屁和红绣鞋两样,我把这两样东西给你看看,一定要同我的,妇人说著赤床去。在斗中取大红缎睡鞋穿上,又钻帐中,翘起一只小脚,叫碧卿握住玩,把那另一只脚,踏在他阳上,百般诱引,丽见碧卿阳更为起,握脚的手,也紧紧不放,睛注视红鞋,现悦的样,知他淫心已动,急翻过,将一个大屁他肚里,用力一阵搓,里不住叫:“哥哥,你难不我的小脚和红鞋么,你难不这又白又的白屁吗,你心的东西都在这里了,还不好好受用吗?”碧卿见他淫浪已极,又事事投著自己嗜好,也落得享受一。此时碧卿便随著妇人的引诱,翻而起,将阳阴中,狂起来,妇人淫浪半日,已,故毫不为难,她搂住碧卿笑:“你远敢夸吗?究竟是谁输了呀!”碧卿也笑:“你中了计还不知,你我夫妻与别人不同,何必试这忍力,我不过骗你在我面前大浪一回,助助兴致而已,妇人听了,打了他一:“你这贼鬼,再坏不过,我又上你一回当了。”两人放闲话,好好顽要,妇人儿碧卿狂上用力支住,十分吃力,便叫他睡在自己上,碧卿:“我怕压著了你。”妇人:“那不要紧,天生女,上长有驼骨,承著男,是她职分,万不至压伤的。”碧卿信他的话,靠在他的前伏著,果然甚好,又紧挨肉,又省却气力,玉温香,满怀贴,好似睡在绵褥上边温柔不过,且他那对乳,刚好住自已脯,搓摩,快无比,不由得心花怒放,乐极采,狠几,便伏住不动,阳如撤一样,注中,妇人亦琼浆溜,兴尽而罢,妇人还不许碧卿来,要他将阳存于阴中,就在上睡觉,一觉醒后,阳还在里面,刚起来,未免又要。
却说碧卿在丽上睡了一晚,次日早起,又一度,谓之用早,早已罢,尚相抱调笑,不肯起,直到红日满房,仆妇来扫地,二人才各自起,梳洗完毕,吃过午膳,两人到院中看了一回花儿,并肩坐枉一张长椅上,互相对看。丽见碧卿日加健,成为一个伟男,大非新婚时那般稚的弱态可比,却又未改那风文雅
,要他摸阴,碧卿随意摸了一会,只不言语,妇人见他绝不动心,急缩被,将阳嘴,品了半响,虽然有些起,但碧卿仍不理他,他又复上来,一手握住阳,一手挪开阴,奏在一块,便想往纳,碧卿将腰一弓,阳早已离开,妇人见他如此决,想不法来,只得骑上他的,搂抱腰,极意握搓,挨磨不已,碧卿以手相隔,仍不肯相就。
第九回羡鸳侣邻女断柔求鳞儿花娘产英婴
知后事如何,且听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