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卫烜一大早便又去了军营,昨日敌人来得快也去得快,据闻现在狄族的骑兵据守在明城百里之外,虽没有发动攻击,但战况也一即发,卫烜仍是需要去军营坐镇。
四皇那儿有迹可寻,这位也是个不安份的主,随着三皇的失势,他应该也能察觉到了什么,心思活泛开来,起了不该有的贪念。而九皇那儿,却是早早地将痕迹抹平了,无人能察觉,他也是因为上辈之事,方才知朝中的哪些人是九皇之人。
“你上的伤如何?”阿菀问,伸手摸到他手臂隔着衣料的一种糙,便知这里绑了绷带。
不过,此时他已远在边境,京城如何已经牵累不到他上,看后并没什么想法,对三公主的死也十分平静,从得来的消息中大约可猜得是谁的手笔,却已经与他无关了。
卫烜得知京城里一连串的事,心里十分平静,他知借着三公主之事将五皇报复孟沣未遂的事参到皇帝面前的,却是四皇和九皇的人。
郑贵妃原本遭受女儿之死的打击悲痛万分,后来又经历五皇被废,被连翻的打击至使病了。而三皇虽然仍在,可是三皇在那年秋围受伤,伤在男儿隐秘,这辈也算是毁了。
九皇生母陈贵人在去年秋围后被封妃,虽比上辈封妃的时间迟了几年,到底份位了,而且是个聪明隐忍的,给她时间,不保证她不能翻起风浪来。上辈九皇便是在她的谋划,一步步登上那九五至尊之位,没有走上太和三皇等人的老路。
阿菀狐疑地看他许久,最终只是,促他赶紧去歇息。
五皇这算是彻底的失势了,当时他的这些阴损的事被人参到了皇帝那儿,文德帝虽然心中恼怒之极,可是也没办法再维护他,只得将他幽禁起来。
阿菀还在絮絮叨叨地说着,不过话题已经从三公主转到了郁大夫上,两人有志一同地将京城里的事掠过去,并不想太在意它们。
阿菀看她幸福的样,心里也替她兴,笑着:“仲有心了。”
卫烜不着痕迹地移开了手臂,圈着她的,让她只能依到自己前,笑:“只是些肉伤,无碍的。”说着,他亲昵地亲了亲她的脸,“你只专心养好,平平安安便好,其他的事不必担心。”
卫烜在心里琢磨着,若非是不想让太在前太扎,犯了文德帝的忌,怕是这件事也不会如此收尾,要咬更多的人来。
经过一晚的休息,孟妡的脸变得红起来,眉稍角都洋溢着一快,笑着对阿菀:“昨晚我和仲商量好了,等我坐稳胎后就回阳城,这段时间他会在明城陪我。”
可以说,郑贵妃一脉算是彻底地完了。
孟妡笑嘻嘻地,啃着一枚生涩的李果,吃得开怀。
后来他找人暗杀孟沣,却被柳清彤撞破将那些人一个个拿鞭飞,五皇反而败了形迹,被文德帝拘了起来,如今正被幽禁在五皇府里。
卫烜回来后,一连往军营跑了几天,然
既然已不在京城,想太多无济于事,不若便这样罢。
用过早膳后,沈罄护送着孟妡过来,同阿菀见了礼后便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