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不动像尊雕像的Monica,一静一动、一黑一白,形成有趣的画面。可是看在同为女人,甚至说是同为邢青洪、凌晴霞玩的林芷翎中,却是别有一番同受的悲痛。
邱黎好奇的问:“凌这次又有什么好?”
“那这一次如果你又让我丢人,要怎么逞罚呢?”
不知是因为、还是因为痛、还是因为被搞得舒服而呻不断的汪竺娴,断断续续的泣:“上次不听话,在客人面前让主人丢脸,主人就罚我狗:只准爬行、不准说人话,还……还……要侍奉牧场里的所有公狗……”
凌晴霞冷笑着端起侍者刚俸上的鱼翅汤,往汪竺娴曲线玲珑的背脊泼去。
“我是说:难得加拿大多多大学艺术研究所的材生光临,就请林小个人彩绘,把汪竺娴在这牧场里的淫形淫状画在她自己的上,邱大哥你看这主意好不好?”
凌晴霞得意的声大笑:“汪竺娴你来向我们的贵客说明一游戏规则。”
凌晴霞没有理会她的求,凑到林芷翎耳边嘀嘀咕咕了一番,只见林芷翎惊讶的樱桃小嘴大张,说不话来,只一劲儿的摇。
汪竺娴用幽怨愤恨的神扫了林芷翎一,无奈服从:“谢谢林小。”
“那你还不赶快向林小谢。”凌晴霞一副满足的神态,伸手顺着汪竺娴刚刚被红的痕迹及稍早被自己鞭打所留的鞭痕勾划着。
林芷翎自作聪明的说:“汪又不会比Monica矮,她只要一放双脚,先着地不就得了?”
邱黎声怪叫到:“好!”
相反的,凌晴霞对自己的杰作却是满意极了,兴奋的问林芷翎:“你知不知这个秀最彩的是哪个份?”
一旁的邱黎忍不住嘴:“汪竺娴怎么敢放手呢?她万一手脚一松,掉来起不是…岂不是…和阴都会被扯断?”
“不会的…不会的…主人,我一定听话……”
“纹在上?凌,你这样让她以后
凌晴霞得意的望着被红了一大片的雪白背,冷冷的重复:“跟我们的贵客报告一:你上次跟Monica这样玩的时候,因为支持不住双脚着地,扫了大家的兴致,结果受到怎样的罚?”
“你没看到她双脚夹着Monica的腰,夹的多紧?双手抱着Monica的脖更是不肯放,哪里像是想要来的样?”
“凌,我看汪已经浑大汗,一副快支持不住的样,是不是可以放她来…”
“啊!”
的乳被Monica当成弹簧似的拉扯而又麻又;的阴因“耍猴儿”的作用而异常搔,却又因假阳的激烈摩而发疼;全因“烈女愁”的药效而躁难当,又因不敢放松双脚双臂而肌肉紧绷,加上阴一松一紧的刺激,汪竺娴已陷神恍惚的状态,本没听到主人的话。
“不过……”凌晴霞卖着关:“第一名模的手稿,我们到时可一定要好好保存。等林小把你各式挨的丑状画到你上之后,我就让纹师父,把它全纹在你上,也可让你个永久的纪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