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蹙起眉:‘你的名字?’一副很是疑惑的样。
她却是笑而不答。回家的路上,我和这个表妹说说笑笑,很快就打的火了,她的格是那种很活泼的,什么话都藏不住,一路上把家里的况告诉我了个清清楚楚。
我故意装作不认识的样,在她的前晃来晃去,她把扭向哪一侧,我就走向哪一侧,她终于不耐烦的说:‘你这人怎么这么讨厌啊!在人家的前晃来晃去什么?’
也没觉得路远,不知觉间便已经到了华姨的家中。艳红上前一门铃,门便从里面打开了,开门的是一个梳着一条大辫的女孩,面貌和艳红很是相似,只是比的艳红要多了几分沉静,多了几分优雅。她穿一条长可及地的粉红长裙,把整个遮在了里面,却不显得臃,裙在腰间用丝带一勒,正显了她几乎盈手可握的纤纤细腰。几缕刘海垂落在额间,开门的时候,有意无意之间,一双乌黑的大睛便向我抛了一个秋波。
来得海边不去看海自是说不过去,住了几天我们就商量着一起去看海,可是到了约定的这天,华姨却说自己有事不去了,我只好和艳丽妹一起去。到了海边
原来她的名字叫艳红,她还有一个叫艳丽,艳丽比我要大两岁,她们的妈妈单字名华,我要称呼为华姨。
我急忙赔罪:‘哪有看你的笑话啊?我只是看着一个这么漂亮的女孩举着我的名字,不太敢认而已。’
。
坐了一夜的火车,终于在第二天上午赶到了那个海滨城市,走车站还没来得及怀这海滨城市空气的清新,便看到了一个大牌,上面大大的正是我的名字,而拿着牌的却是一个穿着一仔衣,材曲线被包裹的玲珑尽致的女孩,她的年纪大概有个十六七岁的样,一双鬼灵的睛正扫视着一个个从战来的游人。
只是一时之间还摸不透她们的心思,不敢太过放形。平日里有时也会和艳红开些过分的玩笑,却都被这小妮追打了事。也曾挑逗过艳丽,她却只是用汪汪的大睛瞄着你,让你自己都没有了底气。
一边说笑着,一边走了屋里,华姨从屋里也笑着迎了来,华姨虽然是生了两个女儿的妇人,可是材却依然保持的很好,只是岁月不饶人,一笑之间,脸上还是显了岁月刻的印痕。不过不仔细看的话,猛然间,真的有可能把她认艳红妹的大而不是母亲。
我却是装作很不理解的样,说:‘我正在看我的名字啊!’
表妹扮了一个鬼脸,笑:‘原来表哥是这么的油嘴啊!我要告诉小心了!’
我不禁奇怪:‘你还有一个啊?可是为什么要你小心呢?’
华姨一家对我的到来非常兴,就这样,我就在在她们家居住了来,着实过了几天衣来张手,饭来张的舒服日。看着她们母女,着力伺候我的样,我不禁淫心大动,从家中来,我已经很久没有过淫瘾了。
我指了指她手中举着的牌,她才恍然大悟,过来就给了我一拳,叫:‘好你个表哥,竟然看了我半天的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