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失业了。”乔亦绾用筷戳着他放到她面前小碗里的虾肉,闷闷不乐地说。“喔?”
乔亦绾耸耸肩,总觉得他对自己保护过度。
“你不会希望我一个无所事事的闲人吧?我可不要被你包养的女人喔!”被他养没关系,但是没事就真的很可怕了。
她刚才在路上和杂志社的老板联络,对方很委婉地告诉她这个结果,当时她差落泪来。
“除了你,还有谁会在乎我?”
“你自己就最危险了。”乔亦绾送他一枚白。“而且我讨厌办公室恋隋。”男人忽然沉默了,嘴角微微上扬,看起来心愉悦。
“我不要!”乔亦绾上拒绝。
“我真希望事实就如你说的这样。”
“你在学校主修什么?”其实何以牧早就知,但仍这么问。
“要什么?”
失踪一个多月,老板还能对她这么客气,已经很有人味了,地知自己不能再多要求什么。
人闲太久了会生病的。
“对了,公司的档案资料室还少一人,你有没有兴趣?”
她和乔家决裂,失去了经济来源,所以念书期间在一家少女服装杂志当兼职平面模特儿,那家服装杂志走的是日系风格,以可活泼、青阳光的女孩为主力。“这是我唯一了将近两年的工作,现在突然失去了,觉得好难过。”
“我有位秘书最近要请产假,不如你来代替她一段时间,如何?”何以牧试探着问。
“绾绾,我这可是正正当当的企业,没有勾当。”
神没有寄托的富家大小,把和男人当成了自己的唯一,闲闲没事就钻角尖,本来有希望的一段也被她自己破坏掉。
当初她会选择念这一门科系,是打算以后帮助乔亦远,当他的商业助理或是随秘书,和他永远在一起。
乔亦绾觉得他实在很奇怪,经常莫名其妙的笑容。
虾壳。
“其实我早知会这样,我年龄大了,不再适合当少女风格的服装模特儿了,而且我一个多月没去上班,一定会被新人挤掉。”她没打彩地说。
何以牧摇不说话,亲手喂她一个鱼。
她又怎么会知,他仅仅是为她“恋”这两个字而心花怒放呢?虽然她没有他的办公室,和他朝夕相,但她在无意中不是承认了他和她之间有了“恋”吗?这样的认知,让何以牧的信心又增了几分。
何以牧叹气,这小家伙不知自己有多么能撩动男人的心吧?只是,她不知,一都不知,无辜得像只小羊。
“你觉得我是中看不中用的花瓶吗?”乔亦绾生气地反问。
“不要就是不要!其实我很讨厌秘书这个职业。”
何以牧没开,只是静静听她说。
“可是放你去外面工作,我也不放心。”他认真地说。
“商业理。”
“喂,我拒绝了你,你还偷笑什么?”
乔亦绾念完中后,就追着乔亦远到台北,念了两年技术学院。
只是现在看起来完全没必要了。
“绾绾,你这么,我伯有坏人会觊觎你。”
以前她打工过临时秘书,酒席桌上的谈判让她既反又畏惧,还有好多老对她又摸又抓,烦不胜烦。
“我不会因为我们的关系而特别照顾你的,我会一名公私分明的好上司。”大野狼藏起尾巴诱拐着小红帽。
不病,心理也会有病。
刘静玲就是一个绝佳的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