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哥说我妈起初跟我爸闹,为了报复我爸,也去找男的。后来我妈玩乐趣了,就不在乎我爸找女人了。我爸也是个奇人,他不介意我妈在外面有人。”
比起以前,这又是另一番趣
秋哲彦借机问:“你到底什么时候来见我啊?我白花三千块住这么贵的酒店,你又不来陪我。”
秋哲彦无奈,心想,你可不就是公哥?
庄瀚学登时把烦心事都给忘了,脸微微一红:“我、我也想你……”
秘书说:“二少他说去吃饭了。”
想到要去和秋哲彦幽会,庄瀚学便捺不住。
秋哲彦安抚他:“没错,我肯定不会看上别人的。我就喜你一个。”
秋哲彦终于对庄瀚学的家事窥见了冰山一角,他说:“在国外,这大概叫作开放式婚姻。互相在外面和别人约会,但是不带回家。”
秋哲彦说:“不是钱的问题……我就是想见见你,亲近你,我好想你啊。”
“我劝我妈离婚,她还把我骂了一顿。”
秋哲彦问:“这市里什么酒店不是你家的?”
果发现我妈也不遑多让。”
秋哲彦想到他富家少爷的份,说:“我这不是怕你住不惯吗?”
隔天,中午12到2的公司午休时间,庄瀚学一到就偷偷开溜了。
“年纪大了以后他们就不吵了。”
庄瀚学说:“明天中午午休,我偷偷溜去找你。你订个房间。”
庄瀚学说:“说得很时髦的样,我才不信这种婚姻真能持久去呢?两个人的婚姻,怎么可能容得第三者的足?”
两个人一见到彼此,关上门就开始脱衣服,争分夺秒,连洗澡就脆一块儿洗了。
庄瀚学无法理解地说:“我为什么会住不惯啊?我又不是没住过,你知我以前租的那个小破屋,狗窝一样我照样住。我很好养活的,你别把我当什么公哥。”
庄瀚学还真认真想了想:“没有。我可以去找你。”
秋哲彦过了片刻,才说:“庄瀚学,你好好想想有没有又忘了什么事。”
“所以我觉得我现在三观有些不太正都是因为我爸妈。”
秋哲彦目光灼灼地望着他:“我看到你穿这衣服,就很想亲手把它都剥来。”
以前他觉得庄瀚学是无大志、好逸恶劳,敢人家是着金汤勺生的小公,打从落地就拥有了别人奋斗一生都不一定能拥有的一切,所以他才漫散懒惰,不去拼搏。
他走了没多久。
“我真搞不懂他们是怎么想的。以前他们老吵架,我盼星星盼月亮盼着他们离婚。”
以前是不知,现在知了,他不敢再像之前那样随意地对待庄瀚学。
那边庄瀚学已经打车到了旅馆,秋哲彦早就在等着他了。
庄瀚学说了几家平价的连锁酒店名字:“你随便定一家就是了,不用订那么贵的。”
庄瀚学很聪明地说:“你把发票给我,我给你拿公司报销去。这便宜不占白不占啊。”
他爸到他的办公室,问秘书:“那小呢?”
庄瀚学:“……”
“两人较着劲儿找小儿,就是不离婚,就是不离。还商量好都别搞孩。”
“行。”秋哲彦呵呵,“我去订房间,你要放我鸽,次让我找着机会了,我○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