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忽然顿住了脚步,抬看左城,眸光那般亮,胜过八月的明媚阳光:“左城,有句话我想我应该告诉你。”
江夏初伸手,抱紧左城:“对不起,让你等了这么久。”
她嫣然浅笑,江南嗓音糯,她说:“我你。”
终究,她说了那三个字,一辈最不顾一切的一次放纵,像等待了亘古的年华,只为了一次的难自禁。
“嗯。”
十四年啊,多么长的光景,她那样庆幸,他们没有背而驰,这世间,痴儿怨女无数,又真正有多少人能深缘深。
很久很久,久到江夏初温柔的眸一一占满左城的眸。
他才如梦初醒。
久久,左城才有所反应,低住她的唇,在她耳边轻语:“我的夏初,你可知,这三个字我等了十四年。”
沉默须臾,她眸光温婉,轻启唇:“左城,我你。”
左城带了温柔蛊惑,这样的毒,江夏初拒绝不了,也不想拒绝,她:“好。”
吻了吻她手背:“夏初,你要的我都给。”
“好。”
“让我幸福。”
一辈很长,多少个恍惚与打坐,多少个一笑置之与肩而过,多少个兜兜转转与缘来缘浅,在漫漫一生里打而过。
蔚蓝的天空,飞机越升越,划优的弧线,然后不见踪影。
左城的手忽然顿住了,怔怔看着前的人儿,若正若忡。
叶在夕苦笑,林倾妍也笑,笑了泪,为了这个让人心疼的男人。
“倾妍。”
叶在夕问“要去哪?”
他说:“这辈我都不会一个人,如同我江夏初。”
那条一个人的路,变成了两个人。
有些刻骨铭心,耗尽的是一辈,比如她自己,比如叶在夕,都如法炮制地这么了。
江夏初庆幸,他们不曾缘浅,更不曾清浅。
世间有多少人能那样一次,一次开始便不想结束,结束便不想再开始的,好比死过一场,没有救赎,更没有轮回,遇上了,便只能任其沦陷,赔上光景和灵魂。
林倾妍走到前面,伸手,将这个凄楚的男人抱在怀里:“没关系,我你就好了。”
“跟你学的。”
江夏初缓缓低,踏住步,远去,边,是左城,她的丈夫,要陪她走一辈的人。
“嗯。”
他怅然苦笑了一声,眸灰暗地好似燃烧殆尽的灰。
“夏初,再说一次。再说一次好不好?”他伸手,去扶她的肩,竟有些微微颤抖。
“那你赔我一辈好不好?”
他笑,伸手牵着她,一起前行,走过那条孤独的路。
“左城。”
林倾妍回:“天涯海角。”
“怎么这么傻。”
“我们去江南吧。”
江南烟雨啊,很。
“嗯?”左城轻轻着她的腹,抬起来。
一辈很短,短到只能用来一个人。
多少年了,长到已经记不清了,她从未走远。
左城牵着她:“他说了什么?”
江夏初想笑,,果然让人变得幼稚,又让人甘之如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