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开问,却又有些犹豫。
阎尧叫来的都是些什麽人!
但是现在的况不一样。
“我、我只是想看一她的伤势而已,没、没别的意思!”他吓了一大,刚刚被自己看了那麽久都没有什麽反应,如今自己只是伸手去碰一娼的衣服,居然就被这样抓住了!
没净的话要怎麽上药?!
一种异常愤怒的绪将他整个人攫住,令他的脸上浮现愠。
人家不回应,阎清墨十分尴尬,现在的佣人都已经大牌到这种地步了吗?!可总不能让他来替娼儿吧?再说了,到现在都还没有清她伤得到底有多重,自己早已急得不得了,等到端完给她净,那得到什麽时候?!
聂斐然这才微微敛起了眸,无言地任由他动手,可一双光熠熠的黑眸还是极为冷酷的盯著他。
在聂斐然吃人似的的视线,阎清墨颤抖著解开了娼上包裹著的被单,里面的躯光如玉一丝不挂,柔雪白的肌肤上布满了淤青与红痕,看起来无比的怵目惊心。
所以,像阎清墨这样的人,他即使是觉得有什麽事不对劲也不会当面和你摊牌,总要给别人留一面,若是问他的话他肯定会这样回答。
“你什麽?!”聂斐然疾手快地钳住他的手腕,冰冷的神直勾勾地盯住阎清墨。
摇摇,他取一卷雪白的绷带,又拿药膏,却发现了一件极为尴尬的事:娼的上还是脏兮兮的,聂斐然只急著想知她有没有受伤,所以第一时间就将他叫了过来,可是却并没有为她净。
俊朗人脸庞陡地胀红,阎清墨微窘的看向侧站著的女佣,柔声问:“请问你可以帮忙端些来给娼儿吗?”不知不觉地,他随著聂斐然叫娼的模样改了。
就在这时,卧室的门被轻轻的敲响了,聂斐然说了声来,就有一个穿著黑西装的男人迅速走到他面前俯首说了两句。
闻言,阎清墨温雅如玉的俊脸登时一愣,还没来得及开,聂斐然便看都不看他一就转离去,徒留他一个人在原地苦笑。哦不,那人很明显是极不放心他的,为此还留了个女佣站在他侧严加看守,似乎是笃定了他会对一个病人什麽事一样。
去後将人教训一顿,之後居然就将夹里的钱全给了她,甚至还从此无条件每个月为其提供生活费,就因为她说自己是贫困大学生!、
可是女佣却仿佛什麽都没有听到一样,仍然自顾自的站在那儿僵的像块磐石,连脸上都没有个表,冰冰冷冷像是被冻住了一般,睛还直勾勾的往前看。
黑眸言又止的看了看聂斐然,又看了看一直紧闭著睛的娼,嘴唇抿了抿,却还是没有开。
阎清墨悄悄看过去,发现聂斐然的脸倏然变了几分,整个人瞬间变得无比冷漠。他的眉拧了起来,然後轻轻将娼放在了薄被,俯恋的在她的唇上印一吻,低低地:“娼儿乖,在这儿乖乖等斐然哥哥回来,不准乱跑,嗯?”说罢,黑眸掠向一旁的阎清墨,微微眯起,“我很快就会回来,你最好不要什麽逾矩的事。”他是心疼的快要死掉,但是这并不代表他就没有注意到这个医生投在娼儿上的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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