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文玦竖着耳朵,暗自走远了些。
“谢谢兄长!”
柳文宜忽略他言语的不屑,上簪便兴奋的围着他绕。
有些酸,又想躺回床上了。她来回踱步,还是早些发碧螺岛为好。
“好啊柳文玦,你本就没想着我,都没给我买,”柳文宜愈悲愤,动手就抢,“你给我!”
柳文玦冷笑:“可我脸上也是你留的。”
“修士少为好,予你青菜粥,浊气可以积少些。”
“啊!”
“怎么了?”
紧紧抓着被褥,满脸通红。
“嘿嘿,谢谢,我没事儿。”小童害羞地挠挠,“你好漂亮啊,就是巴又青又红的,是撞上什么了吗?”
两人打打闹闹不再停留,朝着碧螺岛发了。
“顺便换件领的衣衫。”她撇过。
柳文玦照,青筋一接着一了来。他竭力控制绪,我不气,事有因,我不气。
粥用毕,对着满的青丝她却犯了难。以往是兄长绾发的。
她急忙扶起不小心撞倒的小童
柳文宜开心了,趁机在路上东看看西瞧瞧,看中了就央着柳文玦买来,好不恣意。
柳文玦极力保持微笑,但事非人愿,笑着还不如不笑。
“你会吗?”他瞥她。
“那,那我拿粥来,你缓会儿。”他呐呐,声音微微沙哑。
颈上也很扎,她想。
柳文宜快步走去,抢他的面,柳文玦侧躲过。
“兄长,何不骑?好不容易来趟人世间,不该骑骑吗?”
柳文玦后回来与她商量,决定现在发。
……天天御剑,这谁会啊。
柳文玦一愣,脸上爆红。
她悄悄变了块镜瞧。
“为何不是肉粥?”
她看中了一支白玉簪,便扯着他买。
她床为自己倒了杯压压惊。
柳文宜只好拿过。
“我不!”她指着巴上的痕迹,“这肯定是你留的,你得把面给我。”
“不好意思啊,没看着你。”她替他掸了掸灰,“很痛吧,严重吗?”
“况且骑哪赶得上御剑,还是早些到人少的地方御剑赶路要紧。”
“嗯。”
“我不!”她又想了想,“我害羞,我不!”
“想要面自己买去。”
“……兄长,去买副面吧。”
“那你日后得陪我。”
她换上长裙净了脸,转又是昨夜那位不染纤尘的修士,只是还未绾发。
她看向他,那巴上的痕迹扎人球。
“我去去就回。”
她突然间想起来那个地缚灵,蛊发作前的是她消散前的走灯吧。她有为她惋惜,生前不好过,死后也不得安生。
“兄长,最后一次。”她伸着一手指保证,神真诚。
“嗯?是吗,我到时候看看。谢谢啊,弟弟。”
她忍不住将杯重重放,敲了沉闷的声响。这喝不去了!
柳文宜脸微红,这哪是什么撞伤,这分明是,分明是……吻痕。
她又呷了一,冰冰凉的,浇不凉她龌龊的心思。这冰凉冰凉的,跟他昨晚一样。
她不会挽髻,只好随手绑了个尾。
柳文玦推门来,托盘上放着一碗青菜粥。
店家指着小童笑:“哈哈,没啥事儿,这小实着呢!”
嘴角一小圈青的,大的小的红斑疏落有致的印在白皙巴上,不丑,倒像是胎记。
“呵呵。”
“怎么样,还行吗?”
柳文宜听着那急匆匆的步履声远去,终于忍不住颤着双肩放声笑了来。
柳文宜听着门关上,伸被深呼。
最后一次没完没了,他信她才怪。虽然这样想,可他还是乖乖掏了钱。毕竟她还是第一次远门啊。
绝了,太绝了。没想到那件难堪的事还真就是他们俩!现在只是压制,那肯定还会复发,那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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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背过:“你最好用镜看看。”
柳文宜走开,朝着柳文玦慢慢走去。又青又红的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