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文玦轻声哄着:“乖文宜,听兄长的话,把伸来。”
“好文宜,乖文宜,不哭啊。”
他的手在她的后脑顺着脖颈向脊骨、尾椎,大手在这长途上缓慢奔走,冰凉抚平了脊骨一带的火,也渐渐带了一缕缕酥麻。
柳文宜神思混沌,纵使浑难受也只晓得肉贴肉,半天也还是你摸我我摸你 ,不懂得变换。
他涨红着脸继续勾缠着她的,一手犹豫地上她丰盈的脯,的乳尖隔着单薄的衣料怼在他的掌心。
“怎么了?”
“嗯,得有痛。”
他抚摸着她的背,指尖探衣领。他顺着她的肩背缓缓勾了她的纱衣,解了她的腰带,长裙也不知不觉的被扔在了地上。
他轻轻地搓,能觉到乳房的晃动。他忍不住睁开,衣襟早不堪重负敞开大半,白腻的对乳映帘。
这还是投一遭会告诉他,她在疼。
柳文玦默然。
柳文宜少了前的搓有些不满,便用力揽住他,着他的膛就蹭,嘴里还委屈得直哼哼。
柳文宜其实很会忍,自小就会忍。她可以忍着清修,天赋不行便每日煅练剑苦练基础;怕师尊的陷阱脏衣服,可以忍着在殿百年修行;觉得为清净峰的大师要以作则,就可以忍着孤寂卯着劲儿的向上爬。
柳文玦咬破了尖。
柳文玦咽了咽唾沫,耳边的呢喃吓了他一,但不可否认,心里有种隐秘的欣喜——她的愉,是他给的。
这一回她是彻底连柳文玦也想不起来了。
柳文玦看她躲开了,心里苦涩,是痛醒了吗?
“难受吗?”
“兄长昂——”她撒。
“这个会痛。”她一脸认真的伸尖,上面还冒着血丝,“你看,会痛。”
那灵气似蛇游走,走到哪都勾起一阵麻,勾得她无力。
柳文玦抓紧机会迅速吻上了她,伸她的腔捞她的,她的尖,借着两人血提了灵气送她。
这叫什么事儿啊。
“这还是你回告诉我你痛呢。”柳文玦拥住她,“以前只对我说不要紧,也不想着靠我一会儿,休息一会儿。”
“舒服。”她意识地讲了来,“兄长。”
柳文玦看着这大颗大颗掉的金豆豆,怜地拥住她安抚着。
他吻了上去,轻轻的用牙齿咬着她的尖带了来,温温柔柔的着,锈沾染了她的。
“阿囡……文宜,把伸来。”
“兄长也摸摸我。”柳文宜发号施令。
她揽着他脖,挂在他上,前的玉团压在他的膛,无意间挤压的舒服。
柳文宜反应迟钝,一时间理解不了。
唉,我就知,脑都不灵光了还在忍,死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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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受着脸上的温,灼的气息与他互换,鼻腔的不只有她的幽幽梅香,还有她人的温度。因练剑而略带薄茧的玉手磨着颈侧,带一片酥麻。
柳文宜不自禁地闭上睛享受,突然尖一痛,比大脑率先反应了过来,大颗大颗的掉着泪。
柳文宜愣愣地伸尖,在唇间粉粉的一条线。
她的里衣是浅黑的,浸了透着深,有些像他的墨了。
“兄长,兄长……”
这叫什么事儿啊……
单薄的里衣隐约透着肉,黑的发胡乱的贴着肌肤,相比之肌肤白的发亮。
的掌心前面的,前面的结。
他低想亲亲她,可尖的痛却让她痛怕了。
他慌忙闭上,她没穿肚兜。
蛊虫越发难熬了,柳文宜只觉着全的血都要被烧,她将要变作一焦尸。
柳文玦只觉得疼,只好轻轻搭上了她的颈,用同样带有薄茧的手抚摸着。
他不敢睁,却怎么也忘不掉乳晃动的淫靡样,只好抚着腰摸着腹,顺着脊背胡乱带着。
柳文宜看他神黯然,忍不住捧住他的脸。“兄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