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给爹娘写信了,过不了多久,府里会派人过来,你就好好养着,每天时吃饭,时休息。”伸手刮了一对方小巧可的鼻,苏琛铭在她额吻了吻。“起来吧,饿不饿?昨天是我错了......”
这两人一看就是新婚夫妇,不知怎么的居然离了父母住到外面来了,也难怪不知这些事,小年轻好就是不知轻重。
天渐晚,苏琛铭直接在寝卧里用了晚膳,见姚溪没有要醒过来的样,便吩咐厨房里今晚留着人煲粥和鸡汤,万一半夜她醒来可以直接有吃的。
回坐在雕花大床边,看着还在昏睡中妻苍白的小脸,此时满心全是悔意,自己也是知晓一些歧黄之术的,回来居然都忘了为她看看有没有不适。
“这女怀孕,三月之不宜行房,这次母尚且算是平安,往后公还需注意着才是。”大夫见无关人等都离开后,才用略带不满的语气说。
“夫君?你怎么在这里?”姚溪看见居然还没有去办公的人,吃了一惊问,往日她醒来可都是见不着他人影的。
很快父亲的回信就送到了,随之而来的是两个老大夫并十个家生。
他唤丫鬟拿走方去抓药,顺便送走了对他还略有微词的大夫。
“好好。”苏琛铭溺地了她的发。
“多谢大夫。我会小心的。”苏琛铭脸有些不自然地谢,都一个人睡了十几年了,现在刚成婚就分房睡,怎么可能!
苏琛铭摆摆手让房里伺候的人都退了去。
“今天休沐,小溪,有一个好消息要告诉你。”苏琛铭握了她的手放在她小腹上,低沉的声音中蕴着喜悦,“你就要当娘亲了。”
姚溪这一觉睡得很沉,直至辰时天大亮才醒转过来。
思索半晌,苏琛铭披衣起,研了墨,决定写封家书先把这件喜事告知给家中父母,既然自己回不去,那便让家里遣几个医术明的过来。
“啊?”姚溪不敢相信地张大了嘴,她知自己一定会有宝宝的,但是完全没有想到孩来得这么快,觉还好当娘的准备,“我,我要些什么?”她呆呆地反问。
“老夫已经为夫人开好了安胎的方,每日服一剂便可。”大夫拿起写好的方了,待墨迹了递给刚刚腹诽不知轻重的对象之一,忍不住又加了一句,“公与夫人还是分房睡的好。”
话还没说完,就被捂上来的那只柔夷堵了回去。“别说......”姚溪脸上一片绯红,这种事就不要再提了吧。“我们去用早膳嘛。”
接来怎么办,留在这里养胎明显人手不够,外面贸贸然去新买又不是知知底的不放心,况且这里的医疗条件拍也赶不上城主府里。可要把她送回府里,这胎还没坐稳,她的肯定是经不起长途奔波的。
刚刚还拉着她了那么激烈的运动。幸好最后没有全去,要是去了撞到了孩真是要让他悔死了。
他躺在姚溪边,侧过,一手撑着,一手缓缓抚上姚溪还平坦着的小腹。这里竟有一个属于他和她的孩了。原本还以为小溪质偏寒,不是那么容易有孕,现在孩都已经一个多月了,那应该是刚成婚时就有了,这么说,自己好像还厉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