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但更泛滥成灾的还是后面的小,亵布料已被浸一片深湿痕,曹植伸两手指去搅,发淫靡的声。
他几尝试使力,都没能缓解自己的望,火反倒燃得更旺。曹植受不了这海沉沦之苦,咬紧牙发力猛然向后撞去,的案角挤两柔肉间,直撞艳红的。
这一番更是去了他所剩无几的力气,他再支撑不住,一,整个人顺着坐到地面上,后的书案角有蜜顺着边缘往淌,在地面挨着案脚汇成一小滩。
“呜--”
透着的酥无力,他撑着支起上,转过让自己背对着书案,把泥泞不堪的蜜对准书案的一个角,销魂的酥渗骨血里,的每块血肉都叫嚣着望,他修长雪白的战栗着,又浮着层细密的汗珠,更显肤的温与莹洁。
艳里的蜜早已得案上到都是,甚至有的溅上了曹植未作完的的诗作,竹简上少年清劲的笔迹被晕染开,更是添了几分淫靡,浸染了淫让书案本就深沉的颜更暗了几分。那汁还随着撞击飞溅,有的过翘,沿着白修长的,坠落地面,汇成盈盈一滩。
完全不够……小公即使在之前也鲜少自渎,何况此时突然经历如此激烈的,他几乎可说完全没有经验,手指在自己动了半天也找不到让自己最舒服的门,他光淋淋的双指,甚至这个过程也从带一团清,泪从眸里来,把他的视线搅得模糊不清,如在云雾中,却传一阵一阵的酸胀,坤阴的渴望着被,被占有,本能让他不断战栗,朦胧间瞧见面前的书案,他几乎是无意识地凑近了,紧紧贴在案上,木制的几案虽质地偏温,温度总也比发的低上许多,他贪恋地收着几案的冷意给自己降温,恨不得把脸都贴于其上,已然涨起的乳隔着中衣在案上摩激起一阵意。
“……”他彻底扯开衣衫,一羊脂玉似的光温肉,生生立着的红果似玉兔摆件上两颗突而明亮的红眸,他着去磨蹭书案表面,糙的木刮过肉带来一阵一阵的快,激得他不断气息,又觉不够,两指捻着涨的乳,自己的的要命,却得不到满足,到凉让他稍微好过了一些,然而的依然在源源不绝地吐蜜,曹植前倾低伏在书案前,后就翘起,中间的艳肉渴望着被什么狠狠蹂躏,蚀骨的意如虫豸般咬着他的与神,为坤阴的本能让他的渴望着乾元的占有,得不到渴望的东西让他空虚到几乎神志崩溃。
他依然没有得到满足,大抵若没有乾元信香的安抚和安神药就无法度过,但他实在已疲力竭,只好重新又缩起,找了个最省力的姿势,的冲击仿佛烧让他几近要昏死过去。
“不够,不够……想要更深的……”三角状的案角里,却受制于形制无法再深。深可怜兮兮地,想被长之填满。
小公这一仰起发一声甜腻的呻,脖颈在空中划一优的曲线,他前模糊似隔纱,原本还能在眶中的泪也冲破拘束顺着脸颊淌来,与此同时,前立的阴抖了抖,也一白浊,一半溅到了自己上,一半落在了地面,寝屋的地板染上了斑。
如烈火烧灼着肉,连大脑也几乎走了,曹植息了一阵,接着便用尽全力气发了狠地猛撞,侧棱压住饱满的雪狠狠责罚,被侧棱压的肉泛起一层诱人的红痕。
曹植面上布满烟霞,香汗淋漓,阖上双眸放浪地息着,声中俱是求不满。案角撞在了的肉上,被折磨,得他哀哀颤抖,猛得了,淫从后来,竟是靠着后面了。
被那么结实的木料里面,自然是痛的,可被填席卷而来的快一瞬间便掩盖了痛,的紧紧住案角,饥渴得能描摹其上致的凹凸不平纹理,肉着案角,一刻也舍不得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