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更激动了:“是你是你就是你,唯一的你
像他和她天生就是一对那样,他削好的生也和她装笔芯的地方恰好吻合。
橡:“……”
你终于等到我回来,这不是梦。
她哔了杀手by圈圈圈圈酱
橡把脸扭到一边去,接着又迫自己把脸扭了回来。
“啧”了一声,像是有些别扭,又有些不安:“怎么,我变丑了就不认识我了?也没关系,反正你不哭我也不会……”
却听铅笔毫不隐瞒:“我梦到你!说我比你的生命还要重要!QAQ”
橡怔了怔,然后习惯皱眉。像是拒绝,又像是别扭:“早一还好,我现在都变成这个样了。我变得这么丑,已经没办法再……”
“……嗯。”
橡没有再说话,他只是轻轻地吻了吻她的发。他想告诉她,只要是为她的,再疼也没关系。从打磨自己的尺寸,到削生,再到被人类握在手里,因为是为了她,所以他愿意。
“哼……梦到我什么,快说。说来听听,你梦里的我更帅,还是现在的我更帅?”
“嗯!最喜你了,我经常都梦到你!QAQ”
他怕她听到这些话,会哭得更厉害。他拿哭着的他,一办法都没有。她哭得他的心都在颤抖。
“你知不知,我叫圆珠笔夫了。我一一也不喜他了!”
“你骗笔!怎么可能不疼!QAQ”
“不!”铅笔死死的把脸埋橡怀里,“你在我里是最帅的!永远都是最帅的!”
“蠢货,这是真的,这不是梦。”
啧……真无耻,居然还梦到他了。
大师兄沉默片刻问:“你确定是我?”
我你,是真的。
文案:
“你知不知,笔表哥走了,他说他可能再也不会回来了。”
你激动:“大师兄大师兄大师兄,我喜你啊。”
这一场不能描写,行的安静而到渠成。就像他和她的,开始得寂静无声,却会一直这样继续去,直到铅笔被削成木屑,直到橡被磨成橡屑。
他她,以死亡为期。
月光,橡掏早就削好的生,铅笔的笔芯,然后了她。
“……就那么喜我吗?”
话音刚落,铅笔已经跪,死死地抱住了他的。刚才还克制着的哭声泻而,她嚎啕大哭着将泪都蹭在他的上:“橡!橡!你终于回来了,我好想你,真的真的好想你。我还以为你不要我了,你不能不要我。你怎么变成这样了,你一定很疼……”
“你知不知,钢笔要和油笔结婚了。她找我们当伴郎和伴娘。”
他就知。【脸红咬牙】他就知,这家伙果然她得无可救药了。【啧,这蠢女笔】一支笔就得毫无保留,简直像傻一样。还好他也喜她,不然……不然这家伙被人骗了都不知。
铅笔抱着橡,哽咽着。
但他没有说。
橡怔住,本来别扭的表慢慢的变得柔和。他反手抱住她的,声音更沙哑了:“……乖,别哭。我不疼的,一也不疼。”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