橡的脸又嗤一声烧了起来,他一脸羞愤:“……问,问这个什么啊?”
橡的脸红得像是要滴血,他把铅笔已经攥得很紧的手又攥得更紧,郑重:“是。”
橡:“……诶???”
刀片医师面无表:“你才傻,老娘是女的。”
橡一愣:“为什么害怕他们伤害我?”
刀片医师又看了一铅笔:“你削的生是用来她?”
橡放捂脸的手,鲁的遮住铅笔的睛,刻意凶恶起来的声音里带着无可奈何:“蠢女笔,不要总是那么可。我会没办法控制自己的啊……”
脑袋里少弦的铅笔见不得橡被别的文刁难,起:“不许你说橡不知,他明明都摸……唔!!”
刀片医师面无表:“怎么这个反应,难你不知?”
铅笔嘴角撇表更泫然泣了:“……可是他们会伤害你啊。他们伤害你怎么办呀,我怕他们伤害你……”
刀片医师继续面无表:“当然有关系啊。她的多深,我就把你的生削多长,她的多大,我就把你的生削多。总之,保证让你们的完匹,轻松拥有福满的夫妻生活。”
橡和铅笔挂了号,然后见到了一脸严厉的刀片医师。
铅笔:“@A@我……我什么都没说啊。你怎么了?”
橡血红着脸,低着说不话来。
橡“啧”了一声,动作鲁的掉她角的泪:“别哭啊,蠢女笔。他们不会伤害你的。”
路过的一支削笔刀默默的投来单笔的诅咒目光:笨侣,赶快去结婚啊,在这里闪闪发光是怎么回事?
橡死死的捂住铅笔的嘴巴,装来的凶恶表支离破碎。他一边在心里低声骂着“笨”,一边红着脸看着刀片医师:“你问这种问题,到底跟我要削……那个!有什么关系?!”
铅笔眨了眨睛,双颊通红的看着他:“你刚才不是在路上说过,你要当照顾我一辈的男笔吗?你事了我怎么办?”
铅笔怯懦的拽橡的手,看着来来回回的手术刀削笔刀剪刀,吓得角泪:“我,我愿意跟你在一起的,即使没有那个我也不介意,所以我们……”
铅笔:“@A@咦????对,对不起!次我会注意让自己不那么可的!”
刀片医师用一种正直的目光把橡从上到打量了一遍,然后开了:“你是来削生的?”
橡攥紧铅笔的手:“………………是,是的。”
刀片医师并没有因为橡把她当成男的而生气,她只是看着面红耳赤的橡,轻了气:“到底是不是用来她的?这很重要。”
铅笔张大睛:“///@A@///!!!”好直白!
“很好。”刀片医师在纸上记录着什么,“那么她的,多大多深,你能说来吗?”
橡的脸“轰”一声变得通红,还“嗤”的冒起了气。他一巴掌拍到自己的脸上同时把脑袋转到了一边去:“笨……你知自己在说什么吗?”
【笔和胶的场合】
橡本来正在冒烟的一变成了冒怒火:“傻男刀,你说话给我放尊重!”
福满的夫妻
……这种问题,这种问题到底要怎么回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