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是她敷衍的话语,像以前一样。
“你明天就回学校,不得不说幸好啊……”
OVER。
又一艘运送的潜艇坠毁爆炸了。
九
海带又摩石儿了。
“OK,不提这个字。”
从很久之前他就问过这个问题了。
他的声音像往常一样平静,但听起来却涩哑得过分。
只要她不会离开。
他的手指挣扎般用力握紧,言河轻轻地呼一气:“放手。”于是一刻他颤了一,手指慢慢的松开,没有花费她丝毫多余的力气。
他垂眸,不抱任何希望的收紧交握的手指,像是握得越紧,就能将她越紧的抓在手心一般。
这是好多年来,他第一次对她说这样的话。
“没什么好谢的。”她的声音变得有些不稳,但却仍旧是定的,“因为我喜你啊。”
面对他的问题,她以前给过的回答是一个吻,然后是听起来漫不经心的话语。
“谢谢。”
他终于闭上了,双唇轻轻地压在她的双唇上。手指从她的脖顺着胳膊往落,一直到抓住她的手,然后放在了自己前衬衣的扣上。
了。
不会为了别的男人,舍弃掉他。
男人抬看着她,深的瞳仁慢慢的变得更深,看起来像是有些愕然。过了一会儿,他垂眸向她俯过来,双唇微微开启,动作停留在双唇相接的前一秒。
他听到这里转过看了她一,言河立刻闭上了嘴巴。
“叮咚!叮咚!”
“谢谢你没有选择其他人。”
“不饿,也不困。”她闷咳了一声,鼻间嗅到他上混合了汗的味。余光瞥到一滴汗顺着他的脖往落,习惯的伸去替他掉,“好咸,好味。”
“会饿吗,还是直接睡觉?”
赤.着坐在沙发上的言河看着起清理的男人,痛的抓了抓脑袋:“如果每天都这样跟你待在一起,我大概会早死的吧。因为纵/过度而早死。”
“我你。”
然后两只花园鳗又愉快的了一场舞。
言河皱了皱眉,望着他低低垂着的睫沉默了很久,然后开始挣扎。
接来就是落在唇角的吻吧。
“你有啊。”她开说,“平时看着聪明的一个人,为什么到了这种时候傻得好笑。我不是随便哪个男人都可以,除了你,没有任何人有资格质问我。”
男人的衬衣被她坐在,所以他也赤.着上半。空气里弥漫着两个人运动过后的味,他清理的动作看在她里得过分。他将用过的纸巾扔纸篓里,然后回弯腰将她抱了起来。
言河久久的怔住,还没等脑反应过来,手指已经轻车熟路,解开了他的衬衣。
失算,队形坏掉了……
门铃在这个时候忽然的响了起来,言河几乎控制不住的“再来一次”到了嘴边
要他等待,亦或是听话。事实上这样的要求他都没关系,虽然他的心其实充满了戾气和暗,但她理想中的他既然是乖乖听话的模样,他就表演给她看好了。
“资格什么的,大人才有资格要求啊。等你长大再来问我好了。”
言河在沙发上找到自己的包,摸自己的手机,然后翻黑名单,递到他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