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在哪儿呢?”言河又问。
她知,今天和两年前没什么区别。两年前也是这样,她亲说让他离开的话,本来以为他是因为怨恨才会整整两年没有和她联系,但昨天他的表现却又好像不是她以为的那样。
这个词说的大概就是她这样的人吧。
不怎么觉得心堵,言河还是没有办法放工作。生活节奏不会因为谁不开心就变得平缓,地球也不会因为谁的离开而停止转动。
“嗯。”言河嘴角弯起,抬起看着窗外湛蓝的天,终于主动开始找话题,“我好歹也是个成年人了啊,不用太担心我,没有你我照样还得吃饭和生活,你自己也要多保重。”她压低声音,“别忘了,你的不止是你自己的,还有属于我的一分啊。”
然后言河听到了他的回答。
“机场。”他回答。沉默了一会儿,就在言河忍不住想要开询问后,他终于再次开,声音低低的沉了去,仿佛音乐会上最深沉的古典乐。
心她不肯吃饭吗?言河笑着摇了摇,他的饭菜非常好吃,但离开他的饭菜她也能活来。只是把胃填满的东西而已,也只有他会在意她每天是不是时把这些东西胃里。
他从来没有怨恨过她,明明年纪比她小那么多,却好像懂她心里想的所有事。
言河的呼有片刻的停滞。她怔了有五六秒的时间,然后无声的笑了来。
所以说这简直就是活该啊,喜上比自己小太多岁的男人,活该自作自受。
到底是哪一分,言河觉得说来有些破廉耻。但她知他是不会问的。
如她所料,他呼好像变得缓了几分。
“……嗯,你等我毕业。”
很明确的拒绝过对方了,但对方大概错把她当成拒还迎的女人来征服了,除了拉黑,好像找不到其他好的解决办法。
“真的要我走吗?”
本来她的确是因为有了妥协的想法,所以才会在母亲的磨泡答应相亲。但只是见了对方一面,就觉得世界一片灰暗。再次和他见面,睡在同一张床上,吻过他柔的双唇,闻过他上的味,她才发现她真的完全没有办法接受另一个男人握住她的手。
一整个午,言河过得比升职之前还要忙碌。以至于
不清楚电话是什么时候被挂断的,等到言河回过神来的时候,耳边已经只剩嘟嘟嘟的挂机声。这是他第一次比她先挂电话,她怔了几秒,然后终于从通讯录里翻那个姓周男人的号码,指尖一动,拉黑。
声音很轻,说得自己都觉得心酸。
汪汪
“当然得走啊,你还没毕业呢。”
一边随着时间老去,一边还迷恋着比自己小七岁的男人的肉和温,然后在工作和家庭的压力,辗转周旋。行动上还不得不把他推得远远的,生害怕自己毁掉他的前途。
乖乖的个普通的大学男生就好了啊,为什么还拼命的抓着她,好像是在害怕她就这样把他甩在后一样。
七
她平静了好一会儿,才重新拿起筷。落地窗外有飞机伴随着轰鸣声飞过,言河侧过脸看着那架飞机远去,不知过了多久,直到飞机一直飞到视线之外的地方,她才扬了扬唇角,面安静的将章鱼小香送嘴里。
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