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行。”安如明显不想多谈,她应了两个字,又继续抚着额闭上了睛。
“时祎,你能来看我,你能帮我,我真的很激。”她没有抬,似乎不想去理会他的反应。她说得有艰难,“但是,我们已经分手了。作为朋友,你的行为已经有不妥。我想我们不应该继续这样纠缠不清,你明白吗?”
他的手很大很,安如先是一怔,继而慢慢地把手了回来,她低看着他僵在原地的手,沉默不语。
他不顾她的意愿,最终还是行地把她推了屋。把门关上以后,他才发话:“吃饭了没?”
作者有话要说:怎一个懒字了得……
反正是敌不过他的力气,安如脆放包包,坐在沙发上闭目养神。听见他的问话,她答:“我在医院陪吃了。”
时祎顿了顿,说:“我在我的公寓里,你来找我,还是我去找你?”
她说完以后又轻声地叹气,时祎看她一脸愁容,握住她的手说:“你要是难过的话,可以告诉我,不要一个人憋着。”
客厅里的气氛渐渐变得微妙起来,镶在天花板上的灯发着柔和的灯光,灯影投,打在茶几上的玻璃杯上,折浅浅的光圈。细细地观察,还能在杯上看见她和他的指纹。
☆、第45章
“我在回家的路上。”安如答,她很地察觉到不对劲,于是追问,“你又在哪里?”
抵达时祎所住的楼层,安如站在门前,犹豫了数秒才了门铃。很快房门就被打开,她抬,两人沉默对视了一,她才说:“找我有事吗?”
“你怎么了?”时祎疑惑地说,他发现自己越来越捉摸不透前的人。
安如捧着杯喝了一小白开,糊不清了应了声。过后她把杯放在茶几上,接过那沓资料看了几页,说:“爸爸也找来了不少人了,就是不知能不能帮上忙。的神虽然不错,但我看得来她瘦了很多……”
“她老人家况怎么样了?”他问。
时祎给她倒了杯,然后又折回房间拿了一沓资料。他坐到她边,边翻着资料边说:“我替你联系了几位这方面权威的医师,他们已经答应飞到香港行会诊,预计明天就会赶到。”
闻声,安如果然停住了脚步,回看见他脸上那不善的表,她突然觉得无力至极,连半拉扯或争吵的力气都没有。低叹了声,她还是着声音说:“我真的很累,我想回去休息。”
在她转离开的时候,时祎沉声喝:“站住!”
安如没有等到他的回答,以为他默许,于是举步行。她才走了小半步,右手就被他拽住,她怒视着他,而他却没有什么表。
时祎紧紧地抿着唇,尽竭力地控制着自己的绪,但还是微微急
时祎侧了侧示意她门再说,但安如没有动,她接着说:“你要是没有要紧的事,那我先走了。”
”那招呼也没打,直接问。
安如先跟家人交代了一声,然后让司机把她送到附近的超市,接着再打车到时祎的公寓。当租车司机问她去哪里的时候,她居然能够把那尘封心底的地址脱而。
她说话也有气无力的,时祎听着很不是滋味。他深深地吐了气,不断地提醒着自己要控制好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