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说我哥终于肯去工作?”
知又是陆行在背后帮忙,栾惠茹对他已经说不任何激的话来,只是捂着嘴,既想
游惯了的栾鸣辉对于工作不兴趣,听到陆行帮他还了债不禁双放光,站起来在他肩上重重一拍,“陆老弟,辉哥知你最有息了!以后辉哥替你!”
“辉哥,惠茹可能暂时不会回去了。”陆行知这种人早已积习难返,也不去劝解,“我不知你听了谁说她在我那里,不过我既然牵扯去,还要请辉哥给面,不要再难为她,就当没她这个妹妹吧。”
“陆行,你……”栾鸣辉一愣。
“真是的,也不知这次他能持几天……我真怕他又去赌。”
那十万块差不多是他工作五年来全的积蓄。除了他现在住的那套房之外,袁天纵送给刘芝萍的所有钱,陆行全以她的名义了一个慈善基金交给专人打理,所有盈利均用来帮助无人照顾的神分裂病人和孤儿。
“嗯,我特地托了人,应该可以看住他的。”卫老板那么厉害,栾鸣辉肯定会被他收拾得妥妥贴贴,“如果他实在改不了,你以后不和他来往就是。”
知妹妹肯定在他手上,也知陆行一向不好对付,他心里立刻想的是欠的那十万块可该怎么办,这笔钱当时他只过了过手就全被利贷的人拿走了。董胖自从付钱之后一直在,要么交人要么还钱,这半年来得他每天大如斗。
陆行见他如释重负天喜地的样,却对于去工作的提议却并不是非常衷,不由得暗暗叹了一气――如果对方以后仍旧是这种态度,那么自己也只能帮他到这里为止。
其实他心里还觉得有可惜,那些钱要是经过他的手就好了。
陆行笑,“他说这几天就过去上班。”
微笑又想哭。无长的女孩已经不知要什么才能
陆行从兜里掏一张纸条递给他,“这是你的欠条,那些外债都已经结了。我帮你联系了一个工作,过两天就可以去上班。”
晚上回家告诉栾惠茹这件事,女孩兴得几乎要尖叫。
谁都知她家里所有的不幸都源自于父兄好逸恶劳的恶习,如今父亲已经老了再也掀不起什么风浪,如果哥哥肯从此好好过日,那么平稳度过一生也不是不可能。
知卫岚对付这些地痞氓最有手段,陆行此前特地去求了他一次,说有个朋友想来卫城帮您事,可是他赌瘾有大,不知卫老板您收不收。当时卫岚笑着说没问题,只要他过来,不三个月我保证让他看到赌桌就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