测血压注胰岛素,陪她说说话解闷,理她随时有可能发生的各种问题,多年来已经成为习惯。一时间不用再这些生活琐事,那个人也再不来扰,陆行一时都不知晚上该些什么才好,有时候能一个人在房间里发一整夜的呆。
原本以为不会和袁天纵再见面,谁知他在栾惠茹住来不久之后突然造访,说是过来看看他们,几个人一起吃过晚饭之后他又回去了。自那之后男人便三不五时过来和他们吃顿饭,然后陪着两个小的不着边际地胡侃一通――现在的袁天纵真的像一个长辈那样既耐心又慈祥,陆行都快不认识他了。
“哈哈哈,袁叔叔,你一定是在开玩笑。哪有这样的……”
陆行在一边看电视,一边静静听着,既不话,也不发表意见。
“这不算什么。”袁天纵摸了摸鼻,神却越发严肃,“那些蝙蝠不伤人,南还有血蝙蝠呢,被它咬了可不会变成漂亮的血僵尸。”
他接着又说起自己二十多岁的时候,曾去过法属圭亚那的凯厄图尔大瀑布探险。那个雄峻的瀑布位于古圭亚那地盾之巅,时至今日周围仍旧是一片未曾开发的原始森林。当时他们的带丛林探险到后来无路可走,只能划独木舟前,沿路都是各种毒蜘蛛和毒蛇,里还有种类不同的肉鱼,相比较之血蝙蝠只是其中一种比较普通的危险。
饭后的闲聊中,栾惠茹再度被袁天纵嘴里世界各地的趣闻逗得前仰后合神往不已,她了角,“非洲那个什么城里,真的有那么多蝙蝠大白天的挂在树上吗,那多可怕。”
“负离你知吧,据说瀑布边上度最。”袁天纵托着他那个用惯了的紫砂光啜了一茶,继续痛说革命家史,“落差两百多米的瀑布,我们吊着钢丝到快一百米的地方,等于是悬在半空,那空气真是清甜……”
看前的小姑
因为袁天纵那深压迫的外型,一开始栾惠茹有些怕他,一直战战兢兢地不知该怎么和他相。后来多见了几次才发现对方其实很说笑,一肚的奇闻异事从他嘴里讲来,不知怎么就那么引人。
照这个男人一向不规矩牌的个和一贯的厚脸,陆行知赶是赶不走他的,况且又有栾惠茹在场,总不好当面和他闹。其实陆行只求他肯消停一些,不要再纠缠不清,两个人维持表面上的客气,各过各的日也就罢了。
直到袁天纵突然安排栾惠茹住过来,陆行这才不得不打叠神安排她的起居生活,再加上女孩本格又比较活泼外向,一来二去的确冲淡了不少他失去母亲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