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喜怎么来?”男人搂着眉微蹙的陆行,耐心地轻轻吻他的巴和脖,“我慢一,还是从前面,好不好?”
现在每次听到他这样说,袁天纵就不得不停来等他,经常得面涨得发疼无泻火,可他是真的再也不敢对陆行动了,有那一次已经差要了他们两个的命。袁天纵只得小心地安他,让他不再那么难受。
李中慧倒没有在这个问题上刻意刁难袁天纵,因为她知对方并不好对付,不好会人财两空,不如利用自己手里有利的筹码,好好地谈判。他们双方是因为各自
前段时间还勉能够完全套,到了现在袁天纵只觉得自己真是越来越不了手――这种弱的觉让他暴躁。
纵越发恭顺听话,关于那些德节的问题更是连提都不再提半个字。理说袁天纵应该觉得舒心,可事实并非如此,他总觉得现在那孩对他的乖巧温顺更像是被迫在尽义务,或者纯粹是于所谓的报恩,无论是哪一种都让袁天纵到烦躁不安,却又本没法抱怨。
“,你这样我没法……”袁天纵憋得额上的汗都快来了,“放松一,没事的,我再也不疼你了。”明明和前戏都到了十足十,陆行的也有反应,甚至后面还湿濡得厉害,可是他仍旧很怕很疼很厌恶的样,稍微用一力他就会痛苦得咬牙,浑肌肉紧张。
罢了。
陆行攀着他结实的颈项,浑颤抖,得几乎脱力。
“不,不要了,疼……”
明明答应得好好的,男人才刚刚去一,陆行就受不了,牙关咬得紧紧的,后也不由自主地收紧抗拒着。
袁天纵亲了亲陆行的额,将他放平躺好。用手给他来之后,男人随即去了卫生间自行解决――这种事袁天纵自十五岁之后就没过,简直有辱他的江湖名声,传去一定笑掉人的大牙。
跟李中慧提离婚的时候,她显得有些惊讶,但是很快就恢复了平静,说自己早知会有这一天,不过没想到还是比她想象的要快。
最大的问题还在于,每天晚上袁天纵仍旧会抱着他求,陆行虽然并不拒绝,却只是一味隐忍,好像在承受着天大的苦楚在跟他。无论袁天纵怎么温柔待他,怎么使浑解数想要让他到舒服,可最后觉除了忍受折磨之外陆行丝毫享受不到半愉,这起初是让袁天纵愤怒,继而却是完完全全的无力。
“嗯。”
看陆行这个样,男人知他本对他结婚的事还记恨着。既然他这么介意,那就先解决了那些麻烦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