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裕宁站了起来,“输了就是输了,我没有不愿意,”
说完,裕宁又走回了卧室,不打算在客厅这个垃圾堆里多待。
裕宁甩的力度不轻,煮汤的铁锅在桌上砸了一,飙锅里东西的三分之一才稳稳落在了桌上。
“你喜胡萝卜?”顾岂拿了一双筷,夹起一块切得形状奇怪的胡萝卜。
在客厅坐了一会,顾岂就走到了裕宁的房间,二话不说把她打趴之后,“惩罚你早餐。”
把锅里的胡萝卜全面无表的吃光,顾岂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就又去了裕宁的卧室。
说你输了三个字后,顾岂没有像昨天那样把她的手臂取了来,犹豫了一,“你是不是不喜我的惩罚方式。”
裕宁觉了一笔画,应该是个“败”字。
“哦,”顾岂放嘴里嚼了嚼,“我也不喜。”
顾岂从桌上拿了一支笔,在她额写了一个字。
不过饭也好,裕宁把冰箱里的胡萝卜拿来随便切了切,煮了一锅白就把切了的胡萝卜扔了去,加了一些盐,熟了就扔在了顾岂面前的桌上。
又是“啪”的一声。
“那我就换一种。”顾岂回忆起昨天他取她手臂,她气氛的目光,虽然不知一个机人被解有什么可气氛的,但既然她不喜,他也不是只有一种惩罚方式。
裕宁狠狠剜了他一,没想到他突然跑来打一场是为了这个。
顾岂蹙眉去拿了一张湿纸巾,着裕宁的肩膀把她额上的东西掉,“时间早就到了,你为什么不掉?”
“你可以不吃,我只会这个。”
“不喜。”
倒在地上的裕宁瞪着看他,谁会喜手被取的惩罚方式。
“我喜。”裕宁似笑非笑的回。
裕宁看着再次现的顾岂,比起芯片她现在应该想办法把这屋的最权限者给改了,不然顾岂随时都可以,她程序总有一天会被打断到问题
扫了一周围脏乱的环境,顾岂看着裕宁的背影蹙了蹙眉,以前打完她都会把屋里破坏的地方修复好,这一次却不知是怎么回事,从昨天就没有收拾屋,而且也没有准备到早餐。
“你还是不兴?”顾岂看到她里的厌恶,有些迷茫她这两天她新冒来的绪,“难不成你不愿意被惩罚?”
突然被他压制在墙上,裕宁还以为他突然要发什么疯,但见他只是专注的把她额上的东西掉,裕宁就任由他动作了,“我喜。”
侮辱的程度比掰断胳膊也没好到哪里。
先上,而后顾岂就攻了上来,一路从卧室打到客厅,毁坏东西无数,和昨天一样,裕宁依旧惨败。
“哦,”顾岂又吃了两块,“我吃。”
裕宁欣赏了几他吃胡萝卜的样,觉得没意思就回了屋。
对顾岂来说,裕宁就只有陪练一个用途,但她现在不给他饭收拾屋了,他就发现她其实用还多的。
顾岂看着桌上洒了一堆的东西,不解的看向裕宁,“你为什么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