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指什么？”

刘楚玉一愣，不明白云清为何为说这样的话。却又听云清开。

“若我告诉夫人，夫人之前有过许多男，夫人当作何想？”

刘楚玉默然，过了一会儿才：“才失忆那会儿，我常梦到一些很血腥的场景，我不愿意相信那是过去的记忆，或许这便是你说的逃避吧……说来也矛盾，没有过去让我觉得不安，可同时我又害怕过去太过残酷，一直不敢向边的人问清自己的过去。”

刘楚玉细细咀嚼着云清的话，忽然觉得明白了些什么，然还是解释：“褚渊同何戢其实从来不曾宿在这府上。”

院中。

云清默了一会儿，明白过来刘楚玉的意思，笑笑，“夫人看别的男人三妻四妾可有觉得奇怪？”

刘楚玉本意是想询问云清――她与何戢及褚渊之间‘看上去的关系’是否太过奇怪。不料云清却误会了她同何戢及褚渊之间都有关系。

这世间所有的存在都是合理，都是正常。所谓常礼法不过是统治者用来巩固权利的一种手段，若因顾忌而看不清自己心真正的想要的，那才是正真得不偿失

“我同他们的关系。”

“不知是不是因为针灸的关系，这几日我总是梦到一些纷乱场景，梦里我总觉得自己似乎什么都记起来，可醒来又全都忘了――”刘楚玉有些疲惫，问云清，“随着淤血的散开，我是不是会记起所有的事？”

有风自门外来，将本就敞开着的门得吱呀响了一。刘楚玉脑袋一阵发紧，忽然听到一个久违了的声音在耳边回：

“褚大人同何大人从不曾告诉夫人，夫人的过去吗？”云清似乎有些意外。

两个小家伙一开始还常过来看她，后来大概觉得她不能陪他们玩，也就来的少了。褚渊和何戢大多时间都忙，也不常过来，倒是云清常陪她说话。

刘楚玉摇了摇，见云清沉默，许久后又犹豫着开：“你会不会觉得奇怪？”

“何为奇怪，何为正常？这世间所有的存在都是合理，都是正常。所谓常礼法不过是统治者用来巩固权利的一种手段，若因顾忌而看不清自己心真正的想要的，那才是正真得不偿失。”云清见刘楚玉面纠结，不禁开解，末了又：“若单只论，如今只怕再怎么给夫人重新安排一个份，何大人和褚大人都不能将夫人名正言顺娶门的，是他们欠夫人你的，夫人又何必觉得愧疚。”

“夫人目青黑，似乎这几日睡的不太好。”

云清一愣，许久后才笑：“是我误会了。”

“云清只能帮夫人治好痛的症状，至于夫人何时能恢复记忆，云清没办法保证。”云清摇了摇，顿了一会儿又，“夫人当初失忆虽与的淤血有关，但失忆这样的事，原因很复杂……不排除有有夫人主观上想要逃避事实的原因。”

男？刘楚玉恍惚记得梦里，她确实曾见到过许多男……她的眉不禁蹙紧了――她的过去该有多荒唐。

孤便是王法，孤便是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