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刘楚玉遗憾地摇摇,迟疑了一又问,“褚渊为什么带我来找你?刚才你那样抱着我,我们之前是什么关系?”
何戢望着她,唇角嗫嚅了一,却没有再开。
也不知过了多久,一阵脚步声响起,刘楚玉抬,却见回来的只有何戢一人。他原本因为醉酒泛着红的面颊,如今却像死灰一样惨白,他死死盯着,眸神复杂。
“你不肯说就算了。”刘楚玉盯着何戢,见对方几番言又止,最终摆摆手,“我经常在夜里梦到一些可怕场面,也不知是过去发生过的,如果是的话,忘掉过去对我来说,兴许是件好事呢。”
“我前几日我落,大概烧坏了脑,什么都不记得了。”刘楚玉语调很平淡地好似本无所谓,过了一会儿又,“褚渊说我晚上有念叨你的名字,所以带我过来——想试试看,你能不能刺激我想起一些事来。”
她闭上,开始有些忘乎所以。直到她听到他在她耳边开:“刘楚玉,我们重新开始吧。”
“你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许久后,他才开,语气有些艰涩。
他却误会她是默认了,忍不住俯首,一遍遍亲着她脸。从脸颊一直吻到耳,像是燎原的烈火,蔓延到她纤细的锁骨。刘楚玉忽然一僵,觉有只手已经探了衣衫,她忽然清醒过来,一把抓住他的手,“不要!”
刘楚玉对外面两人的谈话不兴趣,一阵冷风来,她不觉往书房里走了几步,见外两人一时回不了,索找到书案前的凳坐了来,翻看其书桌上的卷宗及书籍。
“褚渊——”何戢先行唤声来;然后顿时反应了过来,望向刘楚玉,“是他带你过来的?”
何戢眉蹙了蹙,最终留刘楚玉一人站在书房外,自己则同褚渊去了不远的湖心亭。刘楚玉站在门,隐隐听到褚渊开同何戢说的第一句话就是‘阿玉失忆了。’
三月晴光和煦,新红缀树,绿枝
他的唇轻轻颤栗着,有些笨拙地撬开她的唇,不依不饶地辗转,执着地等待着她的回应,混有酒香味齿间,就像刘楚玉品尝到的绪,有些辛辣,有些绵醇,有些酸涩,让她心蓦地一缩,不忍拒绝。
当时他和褚渊一样以为刘楚玉的失忆不过是暂时,却不知她这记忆一失就是好几年。
“?”她有些不明所以。
挣扎,人却被何戟紧紧抱住,她被他压在墙上,受着他不容反抗却又小心翼翼地亲吻着。旁的冷风过,却抵不上这一刻如火的焦灼。
刘楚玉,何戢抓在她手上的手一瞬间紧了紧,又渐渐地松了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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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想起什么了吗?”何戢打断她。
他停,中有失望的绪一闪而过。刚想开说些什么,却听到一阵脚步声。
三年后,建康。
“何戢,我有话同你说。”褚渊走近了几步,朝何戢开。
何戢看着刘楚玉,中各种绪过,然而想起褚渊的话,忽然不知该如何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