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楚玉是这麽说的,那自己该不该向刘业说明她落的真相呢?自己用谢贵嫔被劫的真相要挟刘楚玉,这事刘业能容忍吗;或者刘业怪罪来,谁又来救云清呢?
“公主现在疼的厉害,臣确实可以开药替公主止痛,但却不是治本之方,而且止痛的药反而让公主寒气淤集,不得发散,加重公主病。”太医一个哆嗦,不顾刘业难看的脸,咬牙禀明。
“你的意思是让皇就这麽痛去?!”刘业地看向太医,神又狰狞了两分。
“娘娘,公主殿醒了,陛请娘娘过去一趟──”
“你的意思是?”
“老臣惶恐。殿这寒疾由来已久,不是简单就能治的,殿上次淋雨大病未愈,这次又落,只怕──”太医在刘业的视,一跪在地上,说话的语气也有些发颤,说半截时,瞥到刘业阴沈的面,忙将那後半截不吉利的话咽,改说:“臣实在无力替殿医治,但臣想,或许某个人可以一试──”
“到底怎麽回事,皇刚才明明醒了,怎麽这会儿又这样?”见太医收了手,刘业忙开询问。
“那人医术厉害,若是由他替公主开药调理,公主的应该会一好起来。”
她不是没想过自己向开求刘业放了云清,只是依照刘业多疑的,自己要是开,他必定会奇怪自己同云清的关系,到时一查,只怕云清的份就再瞒不住了。
项时月正纠结的时候,确有女来传话刘业要见她,她当即起随传话人去到旁边的某房间,未房时,就先听床上有翻之声,刘楚玉哆嗦着喊冷,那声音轻易地盖过了他人压抑的呼声。
一旁的刘业坐立不安,焦急又愤怒地来回渡步,目光却从没离开过太医替刘楚玉把脉的手。
“谁?”刘业一把握住太医的肩膀,目光灼灼,让人胆寒。
然,发生了这样的事,项时月到底没办法真正的歇息,只是回忆着刘楚玉落前的话,思考着自己待会要不要解释,或者说如何解释。
“我会救云清的。不过──,我可不敢留着你尔反尔,或继续用谢贵嫔威胁我。”
“公主寒疾发作,这会儿估计是痛楚加重,痛到失去意识──”
或者,如果不辩解,任由刘业置了自己,安心後的刘楚玉便真能救云清麽?
“阿再忍会儿,一会儿就好了。”刘业听完,心疼地将刘楚玉抱在怀里,一面开劝,一面等着一旁的侍令,“还不赶紧去公
“那你还不赶紧开药止痛!”
“是之前替公主殿料理的大夫。”太医打了个冷战,抖抖地更加厉害了,“臣几个月前替公主把过脉,那时公主虽虚弱,但脉相却很是平稳,可见之前的大夫将公主调理的很好,公主的寒疾几乎都要治了,要不是这两次意外──”
项时月放轻脚步,踏房门,只见刘楚玉面苍白,燥哆嗦,冷汗淋漓,闭住睛不时地低声呻着,不时又开低语什麽,却更像呓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