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让姨娘静思己过,姨娘这是在什麽呢?”
许是太过疲惫,过後吴氏便昏昏沈沈地睡了过去,然而,她所不知的是──惩罚尚未结束。
来抓心挠肺地空虚;她终於禁不住开求饶:
花瘙难耐,蜜汁顺着白皙的大落,吴氏难耐地蹲,忽然反应过来,刘昶这次是真的动怒了,所以这般惩罚自己。
“妾不该擅闯王爷的书房──”
渐渐适应了双的张开幅度之後,疼痛便消弱了一,吴氏乖乖地任由刘昶尽攫索。痛并快乐的奇异受在蔓延,泛起了阵阵燥,忍不住开始扭动起来迎合起刘昶的动作。
“啊──”吴氏禁不住尖叫了一声,那声音不同於呻,有些尖锐,但尾音还是不可避免地带上了的味。
“错了?你错在哪了?”刘昶的语气奇平淡,手上的动作亦丝毫未停。
真的很难受啊,吴氏不自觉地将手探向自己的,徐徐搓起来,可自己的手指又怎麽比的上刘昶那带着薄茧的手指那般修长有力呢。这麽想着她忽然很怀念刘昶那深深贯穿自己的肉棒,手指一移,探向双之间....
“王爷,妾错了,您饶了妾吧──”
一个声音冷不丁地打断了吴氏,吴氏抬,只见刘昶的大儿刘承绪不知何时已到房中,正冷看着自己。
刘昶在吴氏泗满的甬中又了几,也禁不住再次发而。
昨夜刘昶不过要了自己一次,怎麽自己浑酸,连蹦床都没有力气呢,吴氏纳闷,更奇怪的是,她浑赤却并不觉冷,反而有些燥,似乎才满足过的望一瞬间又开始复苏。
明明只有十三四岁的年纪,却落
“再大声──”刘昶加重拉扯的力,间也更大力与深。
吴氏如刘昶所愿,大声的叫喊来,她的花因疼痛而紧绷,甚至却因疼痛而愈加亢奋。不到片刻,便猛的一阵哆嗦,甬里烈收缩着,一阵,尖叫着达到了。
刘昶凝视着吴氏满带的脸,受到她的动作,冷笑了一,又加重抓在她乳房上的手的力。
吴氏挣扎着从床上起,发现周遭并没有一件可以用来遮挡的衣,她艰难地迈着酸的双,走到门,想要叫外面的丫鬟送一套衣衫过来,唤了几声却发现无人响应。
等吴氏幽幽然再次睁开时,已是第二天中午,环顾四周,吴氏发现她自己正浑赤躺在刘昶起居室的床上。
吴氏忙地回应。却觉自己的手蓦地发力,一阵疼痛从乳尖传来,她还没来的及叫喊声,又到自己的蓦地被拉直,一向柔韧的,也承受不住这忽如其来的动作,疼痛从小蔓延至大。
“王……王爷……”吴氏的额上渐渐渗冷汗,咬着嘴唇虚弱的开。
“啊──,啊──,王爷――”
吴氏那疼痛难忍的表与她时难忍的表尤为相似,激地刘昶大动,他一个将自己送吴氏,狂暴的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