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有糙。那是一只着手套的手,极有节奏地,也有些机械地抚摩她的阴唇。然而却是那么那么地令她舒心。她无论如何也想像不自己在这么一个怪异的、充满了危险的环境中,竟能享受到如此让人心旌神摇的快乐;她到腹紧绷,两间湿起来。
“你撒谎,”鲁的手指狠
“不行!绝对不允许这样!”
鞭打在她的后背,一只手臂暴地拽开她的手,并将她的手臂向后反扭起来。乎意料的疼痛使她屈服了。
正当亢时,手指从她的中。她发一声尚不尽兴的呻,换来的却是一片尖锐的嘲笑声。
“是,”欧玲雅气吁吁,那只着手套的手离开了她的阴,手指开始伸她的阴。“啊,是的。”
一只有力的手臂将毒蛇从她上拿走,没有了温蛇的摸,她顿时到失落,到孤独,浑冰凉而栗栗发抖。一种意犹未尽的觉也激着她贪婪的阴,她不自禁地将一只手放在腹,接着慢慢地向两之间柔的位去。
欧玲雅默默地站在她的主人前,透过厚厚的蒙布,她看不见他,于是,她低,一副听从受命的样。
“不怕,主人,”欧玲雅斩钉截铁地说。“我什么都不怕。”
“受蛇伸你的。”说话间,手指已经探她的阴,觉是那么妙,很快她就确信是毒蛇的在她的两间,和她。是多么伟大而又危险。没有任何东西能像和死一样息息相连。
“我……不知。”
她能够忍受这一切,并一定能够克服。
“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你的,欧玲雅。还远远不够,你还要一步证明你的能力。”
带着手套的手指从她的阴,蛇依旧富有节奏地抚摸她的乳房,并不时地玩着乳。她已经陶醉得魂游外;早忘记了羞耻--她知有那么多迷迷的男人正在巴黎的一间阴暗的地室中观看她。
“清楚了,主人。”
“得到允许才能那样,明白吗?”
蛇轻轻地、富有节奏地抚摩着欧玲雅的乳房,她有些神魂颠倒,一种安逸的想法开始渗她的潜意识:或许组织本不想伤害她,而只是吓唬她,来考验她的忍耐力。但是如果他们不小心将她杀了,他们将如何理尸呢,人们一定会提质疑。不--蛇是安全的,毫无疑问,它的毒牙被掉了。她曾听说过在动园或者戏表演中,人们常掉蛇的毒牙。她心甘愿地让蛇抚摸她的,并且乐不思蜀。
“你是什么,欧玲雅?”
“受毒蛇对你的,欧玲雅。接受它在你的腹、乳房和脖颈上的吻。”
“我……是,我明白。”
“你是我的隶。你不是东西,从现在起,你要叫我主人,我要像对待隶一样使唤你。清楚了吗?”
“你怕痛吗,欧玲雅,我的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