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雅心满意足地发了呻声。
她不停地用手指轻轻挠着他的大,然后刺激他睾周围的分。他的呼渐渐短促,越发用力地她的乳,他的另一只手则迫切地搓着她的另一只乳。她简直分辨不自己是兴奋还是疼痛。
“嗯,天哪……”如果这就是堕落,堕落也并非坏事。他已经很明智地将这个姑娘的事报告给了组织最委员会。她有才华,真的是才华横溢。她灵巧的手指一遍遍过他的肤,将浴了他绷紧的、充满了渴望的肉中。
欧玲雅曾经享受过这种待遇,事实上她也就是从那次验中学到了这种技术--在她父亲为她选择的,追求自由和解放的寄宿学校中。
位于城郊的利姆赫斯特女公立专科学校,颇受世人敬慕。欧玲雅和贵族、电影明星、摇歌星、甚至还有太空人的女儿们同居一室。在离她的学校二百五十米外,还有一所男公立学校,也属利姆赫特辖。没得到阿赫顿博士的直接批准,两所学校的任何一个学生都不得私自别人寝室鬼混。
他不作任何阻止。谁又能阻止得了迷人的欧玲雅的意愿呢,何况她又是乞求?当她用力把他的短脱时,他呻着坐回椅中。他的男标志毕无遗。
有趣的是,她最珍惜的初次验便是从中学会了这一技巧。在她十六岁的那年夏天,父亲差去了国外,她要在利姆赫斯特度
的课,实质上就是一堂教育课。她的思想却常常走神,她想起了在学校草坪上的舞蹈课,想起了在湖边的旧房中她们学习写生和雕塑。
欧玲雅现在娴的技术使得无人敢与之比拟。
有一次,是在一个星期三的午,女孩们正在上“生理知识和生长发育”
她跪在他两间,将碟端在他肚跟前,倾斜着将浴倒在他的腹上,让形成一细向他的腹间,向他起的阴上。
终于,她捺不住想要的冲动,将手指绕在他黑的丝制短松紧带上,开始向拽他的短。
信使先生看起来是那样虚弱、无助。一种不祥之兆包围着他--就是那种喑藏着的阴影,即组织的阴影笼罩着他。
当信使将她的一只乳在嘴中,并轻轻地,富有节奏地时,她沉醉了。她本能地分开两脚,矮。她的手从他的肩上过上,过腰,过腹,停在他的大上。
欧玲雅神沮丧地走浴室,迳直走到摆满了外国的级化妆品的梳妆台前,拿起一小瓶浴,给桌上一个玻璃小碟倒一些。信使毫无兴致地看着她把一手指伸浴,他的腹产生了一种极不安分的望。
但是她想得最多的却是那堂让她永生难忘的摩课。将浴拌匀,准确地将混和涂在人的腹,然后用手指抚平,来缓和对方的紧张或刺激他的。
“你不守信用,”她气吁吁地说,“你还没有赔偿我,先生。”